可能的。在现代人看来能够接受并且颇为推崇的方式,换个时代往往是行不通的。
虽然受了点打击,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柯掌柜提议的装修风格以及有关的操作流程看起来要更适合一些。接下来我索信就完全放手让柯掌柜去全权安排,自己回到梅苑继续陪我家佑佑晒太阳背唐诗,只是每隔几天去转转,看一看装修进展。
有时间就跟周大伯讨论一下菜单,我其实还是分不太清楚,我曾经吃过的哪些菜到底是从明朝就有的传统菜还是明朝以后出现的新菜。所以把我记忆中吃过的特别有印象的一些菜单例出来,拿给周大伯看,哪些是他熟悉做法的菜,余下的我就给周大伯描述,大概是哪些哪些材料,色泽、味道是怎么怎么样的,是炒的煎的炸的还是煮的。然后周大伯就根据我提供的一些线索,再加上他本身多年的经验,短短一个多月,到也摸索出十几道新菜来。请了柯掌柜和“神仙”过来尝过,都说是以前没有吃到过的,很新颖。最后酒楼菜单定下来,除了江浙菜和川菜外,还有一栏特色菜。我让柯掌柜先挑两三道先推出,以后每隔一个月再推出其它新的,不要一次性全列出去。这个建议柯掌柜到是接受了,让我小有成就。只是后来一想,大概我不这么说,柯掌柜也是会这么做的,象他这么精明的生意人,又岂不会考虑到这一点?想来又郁闷了。
酒楼的名字是我很早就想好的——淡月居,取之于“人散后,一钩淡月天如水”,多美多安静的场景啊。酒楼那房子买来时,签契约时我写的是“左月”,现在这酒楼也是属于“左月”而不是“左月月”,总感觉在这个地方终于有了一样完全属于我的东西。虽然明白万一哪天离开,仍然是什么都带不走,但是那种心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仿佛增加了许多。
刘妈她们问我,酒楼起了什么名字,我笑笑说“保密”,“神仙”也问了几次,我也说等酒楼开张那天再公布。牌匾是我让柯掌柜去做的,说好是要保密的,完成后就用红绸布包着,等酒楼开张那天再揭开。“淡月居”三个字是我题的,我从小就随我爸爸学颜体,也拜过几位当时很有名的书法老师,十几年下来,也小有收获。虽然算不上是大家之作,但也自有我独特的笔法和风格。
酒楼开张那天是四月十五,是我特意选的,原来还可以提前三四天的,但我坚持定在四月十五,因为那天刚好是佑估的生日。女人做事情有时候是完全感性的,偏偏我就属于这一类。
揭开牌匾绸幕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刘妈小紫小芸三个人的脸色很奇怪,当时我也没有时间细想,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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