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砍了?”
“可不是呢,那么个俊俏少年,多少家姑娘等着呢,可偏偏是个孝顺孩子,那月黑风高的,雌雄大盗当时正要谋害他爹呢,他冲上去就替他爹挨了那么‘咔嚓’一刀……那血‘噗’得溅得老高,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呀,立马就昏迷不醒了!年少才俊,天妒英才啊!”
“您没看见是那雌雄大盗里面,雌盗砍得还是雄盗砍得呀?”
“哎,你这小哥儿算计什么呢?”
“我算计,郁家少爷若是照你讲的少年英才,被雌盗砍了该算是情杀,被雄盗砍了就算仇杀,而且怕是报的夺爱妻之仇~”
“这……”
以桥眼见着这马上雌雄大盗要改采花,不由分说上前拉了那小贼又回了楼上。
“现在你有没有想坦白的冲动?”
两人四目无交集了好一阵,终于还是以桥先开了口。
“不好说,按理说,我已经为父挨砍昏迷在床了。说点什么合适呢?”
两人一同深叹。
那边气还没收住一把短匕已经架到了这边的颈间。
“你跟老头子一起蒙我?”
小贼苦笑,“没想到中毒之人还能有如此精神?”话音一落肩胛处就挨了狠狠一下。
挨捶之人龇着牙笑答:“失敬失敬,以桥女侠,在下郁氏处霆,实在是同为苦命之人。”
以桥听到苦命两字立刻没了精神。
冤,何止是冤。
她听到丢的东西就知道顾黎那老头又在耍什么花招:
《穷荆》几年前顾黎就给了以飐,顾氏上下就只有以飐肯跟顾黎学药,那本书肯定也紧跟着他离家出走的脚步一起不知所踪了;
叶家传家宝刀“括苍”早年间叶家小姐逃婚时带到了玉应门井家,后来叶老爷子拗不过女儿便又做了嫁妆,这段历史可是她每到玉应门必听的段子;
再说那“虞衡”,她不敢作保,但若没在井逸叔手里,那十有八九也好端端地跟在井灏的屁股后面颠颠地跟着他跑前跑后呢。
“家父与尊师打赌,输了。你也知道尊师那副……总之死活让我听他安排。额……反正我的戏就演到你昨天撬了锁那段为止。”
“我师父让你演一混混?”
以桥问完这话就觉得没有必要了。混混?顾黎那老头子要是兴起找一帮演混混都不稀奇,人家从年轻到现在一直这角,门儿清。
“我还没问呢,我师父把我跟你都弄瘫了下一步是要干什么?他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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