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桥头一转脸一扭低声哼了句“活该”。
以飐一听跳着脚就起来了,按着以桥的头扭过来,拧着眉头问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师兄呐?”
以桥倒不怕,小脖子一梗道:“谁让你丢下我们自己跑下山了,你要是不偷偷摸摸自己跑进来,谁还能硬扯你上这岛不成?”
以飐一听才知道这是还恼他留书出走这事呢,“乖以桥,别气师兄了好不好,不是给你赔罪了吗,要实在气你打师兄几下吧。”
以桥皱了皱鼻子回他:“不打,就让你扯不平,臊着你!”
以飐听得这个无奈,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你是不知道玩的好,一个秦郡你就以为玩够了?等哪天我领着你去齐安吃三大楼的招牌菜,出国界去荣弥打猎,到赫尔雪山看云海,再带你见识见识北疆的汉子怎么追姑娘,然后进国都内城再探上一探。对了,还有赤郡那个能掐会算的小郡王,我们也把他掳过来玩上几天。等你知道了玩的好,就不臊我了。好了,今天也不早了,快回去睡吧。”
小丫头听着二师兄说的一派豪情,再看他脸上的神色竟觉得这微渗夜凉的月下,此刻如风和日丽艳阳普照一般,好似只要同他站在一起,就能看见世间的另一派波澜壮阔。
不过缓过神再一听以飐在打发她,她自己倒演的像比他说的还快的模样,赶紧起身拍拍莫须有的土准备开拔。可临走却想起了什么事又回头问以飐:“师兄,那郁家夫人病逝,咱们怎么没接到消息呀?”
以飐想了想道:“那年正好井灏那小子病得不轻,你跟师父去玉应门给他瞧病了,就是你们走的那两个月的事。后来你不又在井家住了几个月嘛,师父给郁家递了奠仪回来也吃了几个月的药,你不知道罢了。”
以桥啊了一声,想起来她当时从井家回来还问顾黎怎么瘦了一圈,顾黎同她说是想她想的酸得以桥只捂牙,如今看来却是故人玉陨香消伤神不轻啊。
她想完又叹了口气,“师兄,那郁处霆自打被师尊说了一顿就一直没精神,看来看去倒真有几分可怜。”
以飐一听这口气,立马扯以桥回身边,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桥丫头,你又犯病了。你忘了当年小八因为你这毛病跟你制气的事啦?”
以桥扁扁嘴,说没忘——当年顾黎刚收小八以炘入门的时候,以桥听他身世凄惨总对他特别关照,结果倒是小小年纪的以炘跟以桥翻了脸,嚷着说什么“比可怜更可怜的事就是被可怜了”。结果还是以飐出面牵线,两人才重归于好而且更胜以前,到如今都是小八最粘以桥。
以桥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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