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灏,知道少主折腾了一早上饿得厉害,早就给少主备了餐点,井灏谢过才领着以桥往自己屋子方向走去。踏上门廊才发现原来从头到尾看客不止两个。
郁处霆倒是觉得这戏演得有哭有笑,他确是看得哭笑不得。
不过看到最后眼前两人一起笑得花枝灿烂,他以前满脑子的以飐、以澍这下算是彻底被打散了。
眼前这位井家少爷虽与他年龄家境相仿却一登场便英气逼人,一副俊颜眼中却闪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稳重与城府,只不过深沉下不掩年少豪情,更还有转向以桥时,无限的宽容与疼惜——这三人暂且看来是分不下轻重,但郁处霆脑中连弯都没转,一眼就认定了眼前的敌人就是最大的敌人。
“呀,把你给忘了。”以桥也才在看到郁处霆背着胳膊的一瞬才想起这么个人来,指着井灏向郁处霆道:“这是井灏,你也看到了,井叔跟芫姨的儿子,刚才那个是他小妹井莅。”说完又回头道:“灏哥哥,这是郁处霆。”说完还踮着脚低声补了句,“就是筱州郁氏山庄郁观解的独子。”
井灏笑了笑,拱手道:“原来是筱州的郁公子,怠慢了。”只一句不再多言。
郁处霆回礼:“哪里,倒是处霆未请自到,叨扰了。”只一句便也不在多言。
三人一同往井灏住的小院走去,或者说是井灏同以桥在前郁处霆一人在后。井灏将二人让进内室,只见旁边桌上摆着六七样点心。
“郁公子奔波至秦郡想必多少有些疲累吧,用些茶点也算洗洗风尘。”井灏不温不火,斟了杯茶推到郁处霆面前。茶香入鼻,是雾岭春茶中的极品银茸,果然这雾岭茶在秦郡比别处更添一份幽香。
郁处霆心里虽如此想,嘴上却依旧道:“处霆谢过此茶,点心就不必了,我同以桥姑娘登岸之后便一同用过早饭了。”他有意无意间还将“一同”两字说得更重一些。
井灏笑答也好,说完再不管郁处霆,同以桥说笑起来。
“聊花酿?难不成廖伯知道我今天要来,话说那鱼粥虽香但怎么比得上廖伯的手艺,而且那么一小碗这一路折腾我早又饿了,你不想吃是你没口福,倒也别拿话堵了别人的嘴啊,好像我多能吃似的……”说完以桥也突然觉得有些说过了,看郁处霆那边脸色似不太好,心想不会之前还说与井家无碍,真到了这儿又觉得别扭了吧。
井灏听了这话倒接了起来:“你不算能吃么?那我们数数这些糕饼点心谁吃的多?”说着便开始数起刚刚以桥吃过的东西来,还要算上上次,上上次的一起比对。
“灏哥哥!真该让芫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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