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我等会就告诉莅儿去,让她以后办了什么错事统统推在你这个当哥的身上。”以桥半嗔道。
“这话桥丫头说得就不对了,能吃是好事呀,尤其你跟莅儿这种小丫头,一天到晚闲不下来,再不多吃点,将来找婆家可怎么办?”说着井灏还悄悄地打量了下以桥的身材,随后点着头再次肯定自己的说法。
虽然不得不承认以桥比起之前一直为以澍以飐怄气,此刻精神好了不少,他郁处霆也稍宽心,但井灏这些举动看在他眼里还是留下了两个字——轻浮。
以桥撇嘴:“要你管?再说干婆家什么关系?”
井灏笑道:“嗯,确实不干这婆家什么关系,反正你从小还不是我爹娘看大的,什么能吃贪睡的样子没见过,不碍的。”说完还笑了两声,以桥只顾气得瞪他,不过这种玩笑井灏总开,她也不放在心上了。倒是该听得没听,不该听的一字不落,只听“铿”一声,郁处霆抬头一饮而尽后将茶杯不轻不重地搁在了桌上。
井灏看在眼里但默不作声,以桥看了一眼却也没往心里去。
“吃完了,井叔让我管你,我去拿些药膏来给你上药。”郁处霆又是气结,果然驾轻就熟、毫不避嫌。
倒是井灏出了声,“先不要了吧,还有郁公子在,”随后又想了想,“毕竟也不是什么体面伤。”
以桥浅笑,“我当是什么,跟你说吧,他若是在家惹他老爹气不顺直接宗堂板子上身,不比你还冤些,都是挨揍有什么体面不体面的。”说着便提着药箱将井灏往床边推,不料一时疏忽碰到伤处惹得井灏一阵吸气。郁处霆那边本还气闷,可一听以桥把他之前交待的老底直接抖了出来,不觉有些汗颜,只得起身道要去外面走走借故出了门去。以桥看着他略微脸红的样子心里隐隐偷笑。
井灏除了上衣,只见背上深深浅浅交错着十几条清淤。以桥轻叹,想说司空见惯却还是有些心疼,打得倒是不重,上了药两三天就能好。
“平日见你干坏事事前绝不会被抓到,怎么替莅儿干回坏事便手生起来了?”两人坐在床边,以桥一边替井灏涂药膏一边吹气,总觉得好像这样就会少疼些。
井灏叹着气摇头,“莅儿这野丫头,我跟爹在她那都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也就娘还能管管她。这不非说着要去山上炸石头,亲自挑出最好的给以澍做大礼。她才十二岁,我要跟着去也不让,偏要自己做才算。我这只好故意在娘门前多溜会儿,来一出自投罗网了。她被娘逮到最多挨几句训,在房里闷两天就好了,若真出个好歹来哪可怎么办,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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