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朝座上的三人“哼”了一声,转身往屋外跑去。
“啊——我才喝了两口,莅儿,你把那莲子冻给我留些。”
没想到嚷着追出门去的是井大门主,而旁边的井灏则奸笑着端起自己碗中的余汤一饮而尽,“娘做的双尾弄影果然一绝,无幸得尝之人真是可惜。”说完摇摇头,一拍肚子也跟出门去。
就在三个人先后出门之后,郁处霆感觉到了风卷残云过后的片刻宁静。
身后秦久打着哈欠抻了个懒腰,拍上他的肩膀。
“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说我家大小姐是馋猫,郁家小子,真有你的。”
郁处霆很想解释,但秦久已经摆摆手也出了门去,于是乎,整桌饭菜前就只剩下了郁处霆一人,当然也更不会有人听见郁家少爷心里的嘟囔。
比起你家大少爷第一次见面就让人杀我还是有些距离吧;还有你家老爷,从头到尾都没觉得我存在过。不过你们家的饭菜口味不错,想起早上没尝尝以桥喜欢的那个“聊花酿”还真有点可惜,都是那个井灏气的。看他那么精神,不会之前有关禁术的话又是骗我的吧。算了,难得这些天安安静静一个人。唉,只是顾二哥吩咐我别告诉以桥的事,以桥还是知道了,这么说还要怪那个井灏。
叶芫找到以桥时,发现以桥并没有像井灏说的那样在院子的哪个角落躲着,而是端端正正地就坐在她自己屋子的正座上。所以叶芫一推门就看到以桥没什么精神地正对着她还吓了一跳,不过没有以桥突然发现叶芫站在她跟前时那么严重。
“在想以澍的事?”叶芫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问道。
以桥点头,依旧没精打采。
“在想什么呢,跟芫姨说说。”
除了小时候濯洲山下顾黎安插的故意找以桥搭话的那些大娘,叶芫可以算是以桥唯一一个可以谈心的女性长辈。
“开始不太相信,大师兄已经定亲的事;后来又有点生气,因为大家都瞒着我;不过听灏哥哥故意提起我也生气,所以也不能怪大家瞒着我;现在在后悔,之前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去找大师兄,连认真打听都没有过。”
以桥的表情确实像在冷静反省的样子,叶芫也知道她极少说谎。
“所以呢,为什么一次都没去找,也没打听过?”
以桥想了想,小声说道:“因为大师兄出师了,所以我觉得大师兄不会喜欢我去找他,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又怕自己打听了大师兄的消息,会忍不住。所以,就一直这样。”
“为什么出师了就不能去找他?”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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