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是表示大师兄想一个人闯荡江湖的意思吗?”
以桥毫不怀疑地回问。
叶芫这才明白原来以桥心里把“出师”定义为“一个人”,尽管它应该只是可以闯荡江湖的意思。
“那以澍临走前没跟你们说什么?”叶芫继续问道。
“说了,”以桥忽而把手盖在自己头上拍了两下,“大师兄就这样,按了按我的头,说‘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师父’,然后就走了。”
叶芫看着她说完就嘟着小嘴垂下头的样子,心里暗骂以澍这浑小子,怎么就说一句话就走了,难道看不出以桥心里挂着他,真是没良心。
“我也是刚听说以澍要成亲的事,别说是你生气,我也有些生气。”
“芫姨你气什么?”没想到有跟自己一样心情的人,以桥有些意外。
“虽说以澍同我没有半点血缘,可你们从小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是芫姨拿架子,可这婚姻大事至少也要同我们长辈商量商量才是,他可好,别说商量,连知会一声都懒得,倒弄得我们这些亲近的同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路人一样,全由他一张喜帖差遣了事。”
叶芫说完把胳膊一端,长舒了一口气,以桥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道,赶忙替以澍辩解。
“大师兄操办的如此匆忙,连师父都没回来禀告一声,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芫姨别生大师兄的气。”
叶芫听她这么说,微衬了一会,“果然应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以桥附和着点头。
“那你直接去问问不就得了,说是下个月成亲,不就是还没成嘛。在成亲前把事情弄明白,无论好坏给大家个交代才是,这样我们也好放心。”叶芫说着递给以桥一个鼓励的眼神。
刚才还一脸阴云的小丫头此刻忽然醍醐灌顶。没错,也许大师兄真的有难言之隐,她应该去找大师兄弄明白才行。
想到这以桥忽然找到了出路,挑起嘴角冲叶芫道:“芫姨说的对,我过几天就去承山找大师兄,赶在大师兄成亲前问明白,然后回来告诉您跟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