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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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喜欢你,不,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扶苏呢喃梦囈,浑身发热。
「不想做哥哥……」
「发烧到四十度了。」
「扶苏,你说什么?要什么?」
周遭都是人声,他说的却没一个人听得懂。
「司令烧得很厉害,先吊点滴。」
「要打抗生素吗。」
「傻小子,干什么淋雨?」
彷若时空交错,扶苏不知身在何处,呢喃的却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荷华……小姐……」
淋雨当晚扶苏便病倒了,福伯急得不行,夏瑾请医师开了退烧药,福伯守到他退烧才离开房间休息。但荷华没来过,也没出现过。
扶苏知道她生气了,心里很急,很想说不要做她的哥哥,想要娶她,但她就是不来。可是她来了又能怎样?
福伯在,夏瑾也在,他能说吗?
他一个人躺在房里迷迷糊糊,心里委屈又想哭,眼泪由眼角滑下,却有人用指腹轻轻地擦去他的眼泪。
他的眼泪越多,忽然指腹的触感变成又湿又软的舌尖。
扶苏意识不清,呢喃着要水,忽然间,那人把水杯递在他唇边,他躺着无法喝,水流得到处都是,害得他呛咳几声。
意识迷濛中,柔软温热的唇贴上他冰凉的唇瓣,甘甜的温水徐徐注入,扶苏惊吓,不知道是谁,但不管是谁都不能这样亲他,除了荷华!
黑暗之中,他挣扎推拒,那人有些生气,说:「你嫌弃我?好啊,那我就真的当你是哥哥了!」
扶苏愣了愣,不太敢确定,小心翼翼地问:「荷华?是你吗?」
「笨蛋,不是我,会是谁?你还想要谁?」带着少女的馨香,是他熟悉的奶香,娇软的身躯贴了过来,和他躺在一块。
烧得糊涂的扶苏欣喜地抱住荷华,哑声急忙说:「我绝不要当你哥哥!我没有嫌弃你!我、我……」
「嘘,小声点,要是吵醒福伯,你就完了。」肯定会被她爹赶出藏拙园,而她八成会被送去教会学校,甚至去当修女。
但他却不管不顾,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揽得死紧,又吻又吮,像头野兽般,只想佔有她,将她拆吃入腹。
她惊诧低呼,「闕扶苏,你在摸哪里?等一下,那儿不行,啊──」
她的声音逐渐转为嚶嚀,他的喘息声浊重,揽着她摆腰轻蹭,听着她似是捂住嘴呻吟,他将她颠了过来,吻着她的唇,揉捏她丰盈柔软的臀,抵紧了自己绷紧的下身,即便未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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