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无师自通。
他款款摆腰磨蹭,迷醉低喃着:「荷华,嫁我,嫁我──」
「唔──」他的嘴被摀住,不能作声。
「你别嚷了,臭流氓!再说话,我宰了你!」
她的气息不稳,语调很是凶狠却含着娇软勾人的媚意,他听得浑身轻颤,抱紧了她,狠狠地吻她的唇,蹭得她呻吟不止,下身湿腻一片。
次日晨光微曦,扶苏的烧退了,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只盖着一条锦被,然而,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昨夜总总,宛若一场春梦。
他起身,却被一根小针扎了臀,他拾起那东西一看,是一支碎鑽耳钉。
他知道那东西属于谁,不敢想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却又咬着唇笑得又坏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