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紫的身后衣襟飘飞,一个清瘦的男子脚尖在窗台矮栏上轻点,只一个晃身就挡在了叶紫身前,背影挺直,高髻竹笄,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李松鹤,或者应当叫你李龟年李老板吧。”朱檀站到了包围圈前,扬声说。眼神一横飘向叶紫,神情微微恼怒。
“‘天色楼’的李老板?”叶紫从林越身后探出头,看到小小的室内突然挤进了这么多的人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刚要向朱檀打招呼却看到他目光一懔,自觉理亏忙着又缩回了头。
“王爷,真是好眼力!”蒙面男子仰头打了个哈哈,一把扯下脸上罩着的黑纱,一丛茂密的络腮胡子掩住了略微有些泛青的脸色。
“你一定想不明白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吧!”蒋青轻啍一声,微微晃身,向前错开一步,隐隐的挡在了朱檀身前。
“正要请教。”李松鹤负手而立,眼神四下打量。
“不要再心存侥幸了,这里方圆十里之内都已被禁卫军团团包围,今天即使你插翅也是难逃了。”
“李某今日失手,早已不再有侥幸之理,不过李某自认行事还算利落,此时回想仍不知哪里有疏,还望王爷不吝赐教。”李松鹤不急不缓的答道。
朱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腔问道:“四哥……他……可好?”
李松鹤一惊,复躬身答道:“爷近来身体康健,只是思虑忧烦,对十爷很是记挂。”
朱檀点点头,向蒋青微一示意,转身退开了几步。
“李老板与孟秋月可是同乡?”蒋青沉声问。
“算是吧。”李松鹤略略侧身,藏于袖中的另一柄短剑慢慢滑落于掌中。
“当日孟秋月遇害,嫣娘曾说过‘格润’是孟秋月用来招呼故交之用,为此还特意补给李老板一桌丰盛席宴,而且据秋月楼的杂役讲,那桌宴席超过了三十两白银。”
“我提前几天就曾预定‘格润’,她临时变卦补偿我也是应当。”
“由‘天青’到‘格润’只有片刻时光,孟秋月与李老板相约午时相见,而在这之前李老板就已经呼朋引伴来到‘天青’畅饮,美酒佳肴,丽人悦曲,即使中途李老板离席别处,也可以理解为酒酣小解,不足引人为奇吧。而所谓什么招待故交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李松鹤轻哼一声背负了双手,不屑于作答。
“我与蒋青到达秋月楼时,正是孟秋月尸身被嫣娘发现之时,虽是满室血迹,但是门上、墙上的血迹残存手痕,两相对照正是嫣娘曾触摸过孟秋月的尸身,惊慌之下染上血迹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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