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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室内桌椅零乱,但只有孟秋月身下的竹桌及桌子下的青砖上有大片大片浸干的血迹。但以孟秋月致死的刀伤来看,当时定是有大量血迹喷溅,所以此处并非孟秋月被害的第一现场。”林越语声清洌的接口。
“那你说她又是在何处被杀?”李松鹤轻哼。
“正在此处。”蒋青沉声道。“此处位于秋月楼的二层隔间,也正是孟秋月的睡房。你于巳时过半时分曾经去厕所小解,其实你是到了这里,孟秋月本意满心欢喜的等你到来,哪知将房门打开之时就被你藏于袖间的短剑当胸刺入,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地而亡,估计她至死也想不出为何你会杀她吧!”
“孟秋月临死之时手中拽着一枚金制的五星扣花,并不属于鲁地之物,但是蒋青将它于孟秋月掌中取出时并不如何费力,而忤怍曾说过如果是死者临死前就抓在手中,那么死者血脉断绝之时,身体形状会僵化不变,那么如果再由死者手中取出什么东西定不会如此简单。这枚金制的五星扣花是你塞到她的手掌中的吧。”
“而且扣花的一角边沿已经有了开裂,一截短短的毛发夹于其中,本来忤怍检验尸体时曾误认为是孟秋月的一节头发。”
“那你们是何时怀疑到我的身上?”
“怪只怪李老板的证词太过完美了,简直无懈可击,仿佛一切行踪都曾被李老板一一记下,并曾不断温习。而大多数人在受到强烈的刺激下思绪都会出现短暂的混乱。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是李老板的心智强过常人。但试想一位普通的生意人,怎么会有这么强韧的意志力?”
“不错,我当时将扣花放入她掌中的时候,她还未完全断气,手上还残留温热。”李松鹤伸手摸了下自己那丛络腮胡,没想到自己爱护有加的美髯,竟成了破案的关键。
“而你将孟秋月杀死后就利用她室内的机括,将她的尸身运到了‘格润’厅中,布置成密室杀人的场景。不对你并没有踏入那间房,是自动升上去的才对。”蒋青伸出手轻转靠墙的一面梳妆台上摆放着的一盒小巧的胭脂粉盒,屋顶上又传来一阵机括转动的声响,一套竹制的圆桌慢慢落到了屋子东侧的青砖地上。正是‘格润’厅中摆放的那张,也是孟秋月横尸当场的那张竹桌。
“哇,这是什么房间啊?怎么全是通道。”叶紫躲在林越身后小声的嘀咕,不过由屋顶开口却真是心思巧妙。
“这间房就是整座楼的核心枢纽,控制整座秋月楼,孟秋月由五年前到达兖州府谋化多年,果然小有成就。”朱檀轻轻摆弄妆镜台上的另一盒胭脂粉,感叹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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