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奴歌妹妹莫要如此。”
奴歌只身立在殿内不再入座,面对卿别云看似亲和,实则挖苦嘲笑的话,亦是抿唇不答。
什么叫翊坤宫寂寞?分明是在炫耀她凤位无限崇高。
卿别云,正所谓爬的越高摔的越疼,你莫要太得意!
奴歌垂眸,过长的刘海恰好掩去其眸中一抹冷意。
“皇后若是无事,奴歌告退。”
说着竟是不理司凌夜与卿别云是否准许,径自转身离开。
…………
是因无人阻拦,于是挺直脊背,一步步昂首走出翊坤宫外,仿佛是一切都不在乎的淡然模样。
实际上,此刻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刻,心究竟多疼。
司凌夜,按理说,那个身为孩子父亲的人……
得知孩子尸身被扔到乱葬岗时,他有那么一瞬诧异惊骇,然,也只有那么一瞬而已。接下来便相信了卿别云所言,信她各种伪装,托词……
是了,自小的青梅竹马,天生的两小无猜,哪能是自己后来及的上?他若是不信卿别云的话,那才叫奇怪吧。
———还有卿别云,你伪装的可真好。
今日一举,不仅表明开脱出自己无辜来,更是在司凌夜心中树立下大度模样———不愧是一国之母呵……
好,好个司凌夜,好个卿别云……
你们相爱至深是么?她说什么你都信,她要什么你都给是么?
可以,既然你们如此伉俪情深,我便会想办法给你们一场成全。
我的孩子死了,不知原因,莫名被扣上胎死腹中一月的牵强理由———明明即将产子前,自己还感受到胎动的孩子,呵,居然说是胎死一月……
你们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我,骗不了一个怀胎九月的母亲!!
孩子既然离去,那么正好,我了无牵绊……正好拉你们来陪葬!!
水眸打量四周巍峨实则冷漠的雕梁华脊,蓦然一声冷笑,人影强自支撑着脱力的身体,一路飞奔回落霞。
…………
…………
扬手匆匆推开院门,屈指在口中蓦然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东方远处不消片刻,便有一抹雪白飞来。
抬手,南宫引千特意驯养的信鸽便‘扑伶伶’乖巧落到其手掌上,奴歌扬眉,带着信鸽走入内阁。
粗糙研磨匆匆找来纸笔,只简单两句———十五子时北门,速应。
佝偻的指尖已然不复当初灵便,写字很是勉强,歪歪扭扭只是将将能看,奴歌却是懒得去慨叹理会,只将信纸卷了卷,绑上信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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