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拍了拍其翅膀将其放飞。不过片刻,奴歌举目通过窗子去看,信鸽便消失在天际,方向正是西北。
———看来南宫引千是在距离皇宫不远的皇城郊区。
…………
“主子……”
正在望着天际白鸽出神的奴歌蓦然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听这声线辨别,正是最近很少出现的宫铃。
“你怎么来了?”
“最近宫铃染病,一直在旁殿休养着,怕传染了主子,便未出现。”
实际是怕我看见你清瘦的样子,为你担心吧。
奴歌并不揭穿,只佯装懵懂顺着道“哦,那你应老实呆着,还跑出来做什么?”
“我若是再不出来,怕主子又要做傻事。”
奴歌一诧,听宫铃如此说,这才视线一转,发现她手上正攥着一团肮脏血衣。
“你……”
“宫铃在军营中呆过,对这血腥味最是敏感。”说着将血衣握在掌心紧了紧“主子,你去哪了?”
“那,不是我的血……”
“我是问,你去哪了?”
“乱,乱葬岗。”不敢对视宫铃责备的视线,奴歌不得不别开视线“我只是,去看看,云端说孩子是被扔到……我,我再不济,那孩子也是我的。”
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顺序颠倒,但宫铃依旧大致听得明白———她是去乱葬岗寻找孩子尸体了。
“主子。”鼻子一酸,宫铃不禁蓄出泪来“你不是说,不喜欢这孩子的么?如今又如此作践自己,究竟为了什么?”
“以后不会了。”
“不会了?”
“宫铃,你收拾一下吧,后天十五,我们去宫外找你哥哥,去月扶……”
“然后呢?”
“然后?”奴歌按下自己心底计划,生怕宫铃担心再未多言“你莫问,快去休息下吧,接下来若是顺利,逃往月扶的路可要颠簸半月之久,你身子现在受不得。”
宫铃咬唇,垂眸看了看手中血痂尘土遍布的肮脏布衣“那你便受得了了?我再不济,也你比好……坐月子的人最容易染病的,主子还是歇下吧,接下的只管交给宫铃。”
奴歌默了默,思忖半响到底未忍住“偃月的事,你……?”
“我无妨,后来我找了很久,都未曾寻到他消息,想是被安排出宫了,只能祝愿那孩子有个好出路。”
奴歌额首,不再多言。
正文 双煞
简单吃下清粥膳食,奴歌在侧殿整整昏睡一天一夜,起来时虽说不是多么精神饱满,却也比先前脱力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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