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滴在天窗上,江纨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锁链从床头移到自己身上,吃过东西有力气的钟霭,腿依然打颤但好歹能自己下梯子了。
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任何一个样板房都比它精致。钟霭略微嫌弃跟着江纨要去厨房的时候,江纨把她抱起来了,“没有穿拖鞋就别乱跑了。”他阁楼都是铺了地毯的。
钟霭索性环住他脖颈不肯下来,腿夹着他的腰,“那你背我。”
江纨没有拒绝,即使知道钟霭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样的接近让他没有办法去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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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阁楼不一样,这个房间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尤其被单上,像整个人都被他气味包裹起来。
“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阁楼?”她蹭着被子语调有些慵懒,完全没有一个像被囚禁人该有的自觉。
他把她彻底搂在怀里,头放在她颈窝处,“会忍不住想要触碰你。”
在黑暗里钟霭脸色变得古怪,“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禁脔吗?”
“你怀孕了。”他声音变得喑哑,手还是不由的掀开了她的睡衣去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腰间移到肚子慢慢磨蹭上去,捏着乳儿,“不分房睡,会总想着做些什么。”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和乳尖的玩弄,花穴几乎一下子就做好了准备,声音变了调,如同包裹着蜜糖,“那你就让我睡阁楼。”
“你会跑啊。”吻落在纤细的脖颈朝着锁骨一路吻下去,最终带着克制亲吻了她的唇,“晚安。”
“我不想睡觉。”钟霭趴在他胸前,睡了那么久她很清醒,也想过趁着江纨睡觉跑出去,不过她看了一圈,不熟悉的街区,而且锁链在他身上。
雨声让整个街道笼罩在寂静中,她伏在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连同心跳传递过来还有沉郁的声音,“那天对不起,我知道是你之后,失控了。”他摸着她的发丝。
“你是那天才知道?”钟霭指尖触碰着他睡衣像是探究是什么材质,摸的很轻。
“嗯,我和他关系并不好。”他似乎连父亲两个字都不愿意说了。
因为关系不好,不知道父亲早就娶了她,对于他而言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这样说也不对,他们本来就没关系,等父亲喊他去教堂,知道新娘名字和他是同个学校,前后关系理清,情绪就崩溃了。
他不过是个工具人。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学姐,暗恋她打听她平时的喜好,她爱吃中餐,所以做菜他都学了好久,知道历任前男友都有钱的时候,他还天真内心窃喜觉得自己是够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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