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知道她那时候在谈的对象是他父亲。
他趁着她每周二下午去了她画室,串通了Eric,却没想到撞见了她洗完澡。更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他以为他走上了通往天堂的路,殊不知那是深渊的边缘。
真正的阻碍也不是他父亲,不是他父亲也会有别人,他也会奢望去想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占据她脑海吧,哪怕一秒。
江纨看着发丝如瀑的头顶,“你不了解他,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江纨想知道,这样说她态度会不一样吗?
钟霭抬着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你呢?”
江纨沉默着,钟霭看着他就像因堕落爱上恶魔而向着耶稣跪地忏悔的教父,对信仰的挣扎与对爱的忠贞让他被分裂开了。
原本迎着阳光自然生长积极向上,不会有任何坏心思,始终坦荡荡的人被拖进了深海,被海浪卷入深渊,四处暗潮涌动的旋涡挤压着器官,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是海草缠绕,是鱼鳞的冰冷黏腻,是光被黑暗吞噬,消失于指尖。
钟霭察觉他的手从她头发上拿开,人显得抑郁,钟霭从他胸膛离开。
江纨想要拉她回自己怀抱,可有什么用呢,握着的沙子,不是握得越紧流逝的越快吗?
柔嫩的肌肤带着热源靠了上来,腿压在他腿上,她放开他是为了脱睡衣。手灵活的解开着他的睡衣扣子。
江纨抓着她手,“你要做什么?”
只解开两颗纽扣就隐约可见的胸肌和锁骨,让钟霭不自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不想隔着衣服抱你。”
抓着的手腕被压在了枕头上,男人带着更多的热源压制在女人身上,发丝铺满着枕头上。
“江纨,压着头发疼~”她轻蹭着从上床到现在就不曾软下的昂扬,“你就不能抱抱……”
他没有放开手,低下头吻着还在说话的嘴唇,唇齿触碰,舌头扫着口腔的软壁,攫取她的温度,胸膛压着她的乳儿,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持。
她主动分开着腿勾着他腰,主动去嵌合他的肉棒。
睡裤被粗暴的脱下,对准她水润的地方,艰难地滑进去了一点,有些意外她脱睡衣连内裤都脱了。
破开的柔软,层层迭迭交错的软肉热切的迎了上来缠裹着,绞出蜜液滋养着柱身,腿盘着更用力,想要江纨肏的更深,舌也主动去纠缠他的舌,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她甚至分不清是谁的血。
随着力道上耸,他还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护着她的头不被撞到。
穴壁绞得越来越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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