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穿了简便的牛仔裤,被余春柳扯住了裤腰,动弹不得。
“我求你…….”
蓬头垢面的女人在他面前缓缓跪下,丝绸质感的睡衣,顺滑服帖,领口一览无余。
严律已经很久没见过妈妈穿得这么清凉。
被吓到的人踉跄着后退,可背后即是漆黑的供桌,腰背撞在桌子上,已经退无可退。
余春柳膝行着爬到他面前,脑袋紧贴在裤腰上,压着两跨之间的一团软体器官。她毫无羞耻,在这样尴尬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下巴放在拉链的末端,抬头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严将军……严将…你以后就叫严将好不好?”
“妈,你起来。”严律慌张地伸手。
“严将军,不!严将,你是严将!”她固执地揪着他的裤子,瞪大双眼凝视着男人。
严律移开视线,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荡,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把注意力从受压的囊袋上分散一些出去。
从墙壁深处传来动物走动的声音,带钩的爪子在地板上摩擦,窸窸窣窣。
是狗吗?楼上楼下都没有人养狗。
他疑惑地想。
墙角的两天前放置的粘鼠板有了动静,一只老鼠被粘住尾巴,挣扎的动静吸引来了严律的关注。
原来是老鼠。
它试图解救自己的尾巴,几下挣扎无果,胶水粘住的地方更多。它无能为力地停住动作,疲惫地喘息,胡须激烈地起伏。
最后,那只老鼠狠下心来,回头一口咬断了自己的尾巴,托着带血的残肢头也不回地跑掉。
精囊的疼痛已经无法被忽视,严律瞬间惊醒,回过头来看着妈妈。
她的眼睛硕大而无神,下颌窄收,趴在自己裤子上的两只手枯瘦,嘴里还在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
“将军,严将……严将军……”
他深吸一口气,语速极慢地说道:“余春柳,你穿成这样子是想勾引谁呢?”
余春柳眼里倏然有了光彩,兴奋地抱住面前男人的大腿,谄媚地说:“我在等你,他们说你走了,我不信!”
“把衣服穿好,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别给我丢人。”
严律努力模仿某人说话的口吻,五官厌烦地挤在一起,肠胃痛得好像在打结。
“将军,将军我好想你。”
她神情娇媚,边说着柔情的话语,边用柔软的舌把拉链上下舔了一个来回。
“现在不是时间。”
手掌摁住余春柳的脑袋,他冷酷地说道。
“那我也不穿了。”女人的牙齿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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