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与你这小辈计较,你走吧。」
岑凛一脸无趣的样子,比了个手势让抬轿的人转向,离开前小声骂了句:「胆小老乌龟。」
教中这位长老听见少年骂的这句,要不是记着阿迟的提醒,他早就憋不住气一把掐死少年了。不过他硬是憋着这么一口气,没几天听说就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了。
从这位长老开始,岑凛就这么在教内各处捣乱,如果惹恼了谁想杀他,他就叫阿迟挡着,阿迟苦不堪言,已经连连送了几封信下山向教主身旁的护法们求助。
由于教主岑芜平常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傢伙,无论下属或身边侍奉的人,得宠或失宠都是暂时的,所以他们这群教眾若想要对谁落井下石,那必然得把对方尽快弄死,免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也因此教眾们都不知道今天教主把少主揍吐血,是不是之后又把人当宝贝宠,而且岑凛的身份不是寻常教眾,是教主的亲儿子,所以即使少主有什么过份的言行,最好还是能忍则忍。大家的观察和想法都和阿迟差不多,即使有几个长老敢摆臭脸也没人真的敢对岑凛动手。
岑凛就没这层顾虑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也知道岑芜嫌恶自己,所以他四处捣乱,给教眾们找麻烦。
其实岑凛这么做也无法好好休养,他在九狱教睡都睡不安稳,两日后又咳出了一些血,阿迟急忙叫来教内的大夫们,他们一位姓臧,一位姓周,两人都收了些弟子,弟子们在外头听候吩咐。
两位大夫替岑凛诊治,又到寝室前的小厅讨论病情,片刻后由臧大夫过来告诉岑凛说:「少主这是忧思过深,休养不足,还有旧伤未癒,因此接下来必须慎重调养才行。我和老周已经备妥各种上好的药材,一会儿就去煎药。」
岑凛坐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头,听臧大夫说完就敷衍一句:「有劳你们了。」
臧大夫刚转身整理医箱就又开口说:「不过这次少主的情形比先前还棘手,老夫亲自把药煎好再送过来。」
阿迟比了个送客的手势:「明白,多谢大夫。」
岑凛躺回床上休息,他知道光是激怒教内的人,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扔出去,只是在赌会不会有人万一气疯了冒险这么做,外面山林虽然也危险,但他曾在舅舅那儿锻鍊过,或许能撑到山下求救。他闭目养神,默默思索要如何逃离这里,在这里没那么好入眠,总要躺上一个时辰才稍有睡意,就在他刚要睡着之际,房门被打开的动静惊扰了他。
「嘖。」他小声咋舌,听到外间有人交谈,是阿迟在跟臧大夫讲话。
阿迟说:「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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