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像被扎到屁股一样跳起来,指着孔太傅鼻子大骂:“无耻孔冉!之前那八十万西北军粮都送进你府里修房子了!要凑军费,也先从你家库房开始凑!”
朝堂再次陷入纷乱。
当然,除了太傅郡王两党,也有人还想在这乌七八糟的朝廷做点实事,凑在一起小声商议。
有人不解地窃窃私语:“要剿匪,要钱要粮要人都还算情理之中……请封昭阳公主是何意?昭阳公主已死不说,陛下亲口给公主定了罪名,说公主跋扈逼婚,定国侯愤而毒杀公主,眼下定国侯偏偏要请封公主……这不是诚心往陛下脸上打吗?”
这时候人人都瞧得分明,定国侯的意思明明白白,就是要往陛下脸上打!
那能让他打吗?!
那可是一国之君!
钱粮还可以再掰扯,请封之事,朝廷(除北平郡王以外)众口一词——绝不可能!
如此定国侯的信朝廷日日在议,却总也议不出个结果。
冬去春来,就在京城水深火热之中,从南方传来了新的消息。
没等到钱,也没等到粮,没有朝廷的一兵一马。
——定国侯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