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都做了嘛,现在难道要我以死谢罪吗?顶多我以后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咯。”
这话太过扎心,温念失望抿唇,有心想回同样扎心的话,但她不是那样的性格,最后只是站起身离开,“阿愈,你够了。”
温愈见温念生气走了,委屈噘嘴道:“都说了那个木盒里的信是以前的嘛,又不是成婚以后的事情。表哥没资格休我,那太监也没资格误会阿念。”
温母只能再点她:“你拿什么证明那是婚前的通信?”那些信纸上没有留日期。
“……”温愈愣住了。
温母道:“你到祠堂去吧,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思过。”说的再多不如温愈自己想明白。
温愈乖乖去了祠堂,跪在蒲团上思过。
温父认为温母罚的太轻,拎着戒尺去了祠堂,冷声道:“伸手。”
温愈眼睛红了一圈,她这辈子从没有被温父用戒尺打过。
“伸手。”温父再道。
“……”温愈抖了抖,在温父的威严之下摊开了双手。戒尺实实在在地打在手心,温父用上了打家里男丁的力气,打完五十下,温愈的手彻彻底底肿了起来。
“背家训。”温父背手要求。
温愈张嘴要背,却被回来的温家大哥打断了。
“表弟不肯见我们。”温家大哥满面愁容,递给温父一封信,苦笑:“他说要和妹妹和离。”
“……”温父沉默着展开信,只看了两眼便手一抖,让信落到了地上。
信纸瘫在地上,轻易就能一眼望尽——
“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结缘释解,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内容标准的和离书,让人想误会都难。
温愈肯定不能愿意:“我不要和离。木盒里的信件是以前的,他不能因为以前的事情跟我和离。”
温父说了同温母一样的话,“你如何证明那些信件是以前的?”难道找寄信的男子来证明?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他气道:“不和离,你等着收休书吗?”
事情仿佛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假如是温念,她会如何做?——温愈想找温念,慌乱地看了一圈却没找到。她无助地坐到地上,捂住脸呜呜哭泣:“谁来帮帮我,谁能帮帮我……”
温父叹气。
就在这时,殷喜突然出现:“如果不介意,能否让小的看看木盒里的信件?大人派小的来的看看能不能尽绵薄之力。小的或许有办法确认信纸是哪个年份的。”
温家人自然没有不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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