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喜粗略看过信笺用纸之后便把东西还给温父,同时交给温父的还有一份新的信笺,“您带着这些去找人,只要对比出差别,事情就能迎刃而解。”去年的信笺和今年的信笺在颜色上会有细微的区别,通常人不会注意到,只有殷喜这类专精此道的人才会想到利用这点解决问题。
温父大喜,连忙亲自带着温家二子再寻温愈丈夫。
临走前,殷喜嘱咐他们,“此行请务必把欧阳夫人的贴身丫环带回来。欧阳夫人的贴身丫环应该伺候欧阳夫人,而不是欧阳公子。”欧阳是江南表哥的姓。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有了殷喜的话,基本猜到了导致这次争吵的罪魁祸首,温父抱拳:“多谢了。”
殷喜忙道不必,而后回去复命:“大人,您吩咐的事情解决了。”
“嗯。”陈泽昇正陪着心情低落的温念,随意应了声便挥手示意殷喜退下。
“什么事?”温念问他。
“就今天温府的事情。”陈泽昇言简意赅,“毕竟和你有关,我就插手解决了。”
“……别帮她。”温念不愿意。
陈泽昇抬手替她扶正步摇,低声道:“不帮她,我帮你。”
从换嫁开始,‘温念’和‘温愈’两个名字便再也分不开了。陈泽昇说,“从事实来看,你是温念。你肯定不愿意‘温念’名声变臭,那我便不能冷眼旁观‘温念’的名声变臭。从世人的角度看,你是温愈。温愈的名声不能变臭,那些以‘温愈’名字去交流的信件绝不会流传出去。”
“嘴长在别人身上,世上人那么多,你哪能管住全部人的嘴。”温念嗔他,长长的眼睫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能让江南表哥放弃和离的念头,难道能让江南表哥闭上嘴,不向家人提起温愈犯过的错吗?他能销毁那些信件,难道他能管住寄信人的嘴吗?
陈泽昇当然能,“世上人很多,但知情的只有那些。要让这部分人不开口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强权,比如利诱,比如……死人。
既然提了,陈泽昇不介意多说一些,“今天的事,你妹妹留着过去的信笺不舍得扔是诱因,幕后黑手却是她的那个贴身丫环。她为了爬床设计了你妹妹,把无意中翻出来的木盒交给了你妹妹的丈夫。所以,只要把幕后黑手解决了,再用足够的利益让妹夫对此事保持绝对的缄默,外边的人自然不会知道。”
“同理,你妹妹用‘温愈’这个名字写的信……只要证据和证人都消失了,就不足为惧了。”陈泽昇平静地叙述着,他没有明说有他在,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散发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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