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施棠月认真地说“做我女朋友”,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时宜。
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走到现在这样肌肤相亲已经是极致,一点点兴趣加上一点点新奇,和不足为外人道的互相怜悯,恰恰好让性欲发酵。
他连欠钱都要靠她还,除了廉价的感情和性,没有更实质的东西提供给她,拿什么来升温彼此的关系。
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施棠月要回上海,两条短暂相交的线继续各自朝不同方向延伸,越离越远。
从来不为身世和物质条件自卑的凌觉,在遇到心动的人面前,第一次尝到没有底气的滋味。
他更卖力地顶胯抽插,妄图在床上给施棠月留下没法磨灭和被取代的回忆。
如果不能占有她,占有她记忆的一隅也是好的。
施棠月对凌觉突然的疯狂感觉很莫名,察觉到他有什么话没说出口。
但他制造的快感强烈到让她很快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抓着他的背嗯嗯啊啊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