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时,更会对旁人施予援手,我哪里恶毒,哪里丢人了?
“我为保顾氏家族的声望,参加百家盛宴,即便精心准备的海鲜被盗,依然用正当途径寻新食材,带领府上人靠真本事赢得比试,我哪里恶毒、哪里丢人了?
“四婶也说,四叔是我亲叔父,可他是如何对待我的?千方百计逼迫我离开穗州,不惜串通杨家兄妹,盗我食材、窃我玉佩,借试菜名义,搞龌龊之行,意欲毁我清誉。我不过请知府大人依律秉公处理,未曾作任何干涉,我哪里恶毒,哪里丢人了?
”我既不似四叔欠债不还、处心积虑谋算族亲;也没像四婶半路拦截,把小辈堵在巷口,颠倒黑白、泼妇骂街,究竟我哪里恶毒、哪里丢人了呢?”
一连串坦然自若的发问,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让四婶狠戾眼光转为羞惭后,再度迸射出凶狠之色,“你!你这信口雌黄的丫头!”
顾逸亭淡淡目视眼前人,犹自记起上一世,四叔一家因他们离京捞了多少好处。
顾氏祖宗规定,老宅子不可变卖,只能优先转让给族人。
四叔当时哭穷,父亲性子疏爽,象征性收了点钱,还把大批的古家具、带不走的山石盆景、古董旧物留给他。
可后来没两年,顾逸亭母家的大姨二舅来信,说顾四爷不但侵吞顾家在东城的商铺,还霸占了陈氏家族在云山的良田,连培植多年的珍稀花木、罕有假山石都挖去卖了钱。
这便是百家盛宴遇挫、走投无路,顾逸亭亦从未想过求助四叔的缘故。
此际,面对四婶的欺辱,她难掩怒气,冷声道:“我不推崇打击报复,是不愿为恶,但不代表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