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去斡旋,可眼下离进京还有七日路程,若是途中这阴毒发作,再加之先前未清彻底的毒祟,将军可又要生生受番折磨。”
荆善只知每次阴毒发作,霍厌都是浇泡冰水自己忍下,从不屑招来女郎伺候。
闻言,霍厌避了下眼,稍有不自在,也并未将此话接下。
荆善并不知晓,上次他阴毒发作之时,其实并未是其强制忍下,而是霸着施霓软嫩无骨的身子,抚着蹭着,又借人家的体温拥搂好久,这才勉强降了火。
只试过一次,尝过滋味,他就不想再自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