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放下戒心,就像男人已经掌握住所有情况。
亚麻律没有过人之处,外表平凡无奇。要不是他比一般男生高了大概一个头,他能更轻易的在团体中保持低调。
有时,亚麻律对读到博士感到后悔。虽然学校提供一个被净化的环境,让他可以用比较放松的心思去面对生活。可是到了博士阶段,相处的人变少,意味着要接触的时间变多。他虽然渴望被理解,但他也害怕被理解。他解读不了他人的感情,对自己的感情同样有解读上的障碍。
「如果我被某个人解读出来,他会怎么评价,而我又成了什么呢?」亚麻律不敢想,因为他已经想了一辈子。
郑紫有沙发却不坐,她喜欢坐在地板上,靠在沙发的扶手旁,看着窗外。窗外木棉树的树梢停了几隻麻雀,郑紫觉得从玻璃看出去,好像在看水族箱里头的鱼。
「你要喝点什么吗?」亚麻律看着把下巴埋在两个膝头之间的郑紫说。
「不用,来陪我坐着。」
郑紫拉着亚麻律坐下来,肩并肩。
「你是不是有女人磁铁?」
「我没有,但我猜我有神经病磁铁。」
「那我是神经病吗?」
「大概吧!不过我早已习惯跟歇斯底里的人相处。」
「你这话不厚道!」
「为什么?」
「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歇斯底里,你倒是说说?」
「你如果想对我歇斯底里,那就表现出来,没关係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心理医生?」
「我什么都不是,这我是知道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但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做自己。」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没看见的?」
「这要问你自己。」
「毛线!你们这些读书的臭老九,老是提出一堆问题要别人想,然后又说别想了,到底想怎么样!」郑紫搞不懂亚麻律,他好像没有神经,任凭他怎么试,他就是不会生气。但亚麻律也不是满不在乎的意思,好像在他心中有一个庞大的记忆库,能对女人的行为做出合理解释,使自己不动气。
「我不知道我想怎么样,我想这就是我的问题。」亚麻律在郑紫的疑问中,再次检视了自己的心,然后他再一次的没有看见那个东西,看见心的存在。有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儘管可能只是一场错觉。
郑紫想试探亚麻律的心,便假装不耐烦的说:「我无法继续跟你相处了。」
「为什么?」
「我们之间没有给过彼此任何承诺,也从不深入告诉对方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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