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朕刚才心急了,以为朕的耘儿。。。罢了,你们好好说说话,顺侧妃,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朕赏赐给你什么?想好了尽管告诉朕!”说完,哈哈笑着收拾那帮太医去了。
绾婳淡淡笑着看向南宫耘,见床上的人微睁了一双凤眸,半开半阖间妖媚尽显,冲自己温柔地笑,
“你救了我?”低低的声音如春风,绾婳听不出他是什么语气,只歪着脑袋看着他。
“痛吗?”
绾婳伸手抚住脸颊,娇媚一笑,“不痛。”
南宫耘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敛敛薄唇,继续问道,“父皇说了要赏你,为夫那要如何感谢你呢?你总不能有了父皇的金口玉言,就瞧不上为夫我的了吧?说说看,什么都答应你。”
绾婳一愣,一件事蓦地涌上脑海。刚才南宫耘生命危急,她将明日只是放置脑后,现在忽听他如此说,心里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便道,“王爷,”
“嗯嗯?”撞上南宫耘那双还有些涣散却殷殷的眸子,话到嘴边,却成了,“您少说点话吧。身子还虚着。,您以为大好了?”
南宫耘听着她嗔怒的语气,眼眸一暗,追问道,“你可当真没有事吗?爱妃,你现在说什么,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本王也爬梯子去给你摘。”
绾婳看看南宫耘苍白的脸,顿了顿,笑道,“王爷,绾婳可不敢要什么劳什子月亮,麻烦您躺好了,再出什么差错,皇上真要抓我去五马分尸了。”
南宫耘嘴唇微扬,伸手挠了挠绾婳手心,“那你就在这儿。”脸上单纯的像个孩子。
绾婳心里一揪,拿帕子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嗯。”
疑窦
南宫耘嘴唇微扬,伸手挠了挠绾婳手心,“那你就在这儿。”脸上单纯的像个孩子。
绾婳心里一揪,拿帕子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嗯。”
喂男子喝了药,看他沉沉睡去,绾婳一人坐在床边,心中似猫抓,万般滋味。
三月三,长风楼,薄情人。
纸条上字迹犹刻在心。诺。我能去吗?
若去,一则,南宫耘病情危急,此时此景,如何能置他于不顾?
二则,南宫诺此约未免唐突,不似他作风。当日园中,也确实未见其正面。
三则,他园中受刑应该还未愈吧,犹在府中禁闭,监管严密。他。。。可会如期赴约呢?
若不去,只有一条,就是心里一千一百个不愿意。
几个念头在心中纠结不清。思量来去已是多时,不觉起身走至窗前,才发现窗外,已是斜阳落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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