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微微叹气。
眼见斜阳西落,心中犹是着慌。
不安中,却见院门外猛地有白绢一闪,绢上美女巧笑。
绾婳一惊,那晚燃尽的母亲肖像似乎就在眼前。
养心殿把守严密,何来故作玄虚之人。
心中疑窦顿生,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自上次在园中意外发现南宫耘曾去往南辰之后,她本已尽量告诫自己,不要把母亲的死和这个温柔美好的男子联系在一起,那时他还小。
现在,这个念头不知怎么的跑了出来,像打翻了一台墨,那黑色忽的就渲染开来。
怎么会那么巧?
南宫耘,母亲的画,今晚诺的邀约,为什么屡屡出现在一起?是暗示,还是计策?
绾婳深吸一口气,我要去见南宫诺。
不管是什么理由,还是仅仅因为,我想他。我要去见他。
忽然就这么决定了。
绾婳走到桌旁,轻轻将针包收拾好,转身欲走。想了一想,走回床边,放下针包,蹑手蹑脚地替南宫耘掖了被角,拿起手帕,他身子还虚,冷汗不停地出。
才一抬眼,就看见南宫耘睁着一双桃花凤眼,贼兮兮看着自己,扫了一眼收拾好的针包,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柔声问道,
“爱妃这是要去哪儿啊?”
绾婳勉强一笑,将针包放回怀里,“王爷,您身体不好,忌讳伤风走动,皇上的意思是,您姑且还要在养心殿住一段日子。我回抒阳居去取点东西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样的小事,让小的们去做就行了么。”南宫耘说着费力地撑着手想起来,微微提高了声音问,“茗安呢?这样的事还要你去,我看着小子真是该挨揍了。”
绾婳忙上前扶住他,“您别怪茗安,是。。。。”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茗安慌慌张张从门外跑进来,“爷,您叫我?”绾婳心中暗暗叫苦。
独留
南宫耘用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额头,苦恼道,“你小子越来越没眼见了,该挨板子了。去问问你主子要拿什么,还不赶紧去。”费力地说了几句话,额上又冒出了冷汗,自己躺下了。
绾婳不得已,走到桌边提笔写了几样东西交给茗安,“去吧。”
茗安拿了东西,飞快地去了。
南宫耘见绾婳仍在桌边坐着,不言不语,自己复闭上了眼睛,躺了一会儿,睁眼再看,她还在桌边坐着,双手放在膝上,不停地扭着那条手绢子。
南宫耘弱弱道,“爱妃,为夫看你心神不宁,在思虑什么?”
“啊,”绾婳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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