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这三条,你都不曾预见?”
“老衲,不曾预见。”
“那么,所爱之人,情深寿浅,可是实话?”南宫耘宽大的袖袍落在身两侧,如碎雪流光,微微有些拂动。
玄一稍稍犹豫,向皇祠方向深深躬身,言语沉沉,“恕老衲直言,王爷紫薇坐命,左右同宫,命中注定会,君临天下。”
南宫耘眉间轻蹙,星眸暗沉,低问,“请国师点拨,情深寿浅,是否属实?”
“安亲王,九五之尊,若是明君,胸怀天下,所爱亦为天下人,后宫女眷,雨露均分,芳泽恩同,方能持平朝政一震君威,何来所爱之人?若是昏庸,擅宠后宫,爱即是摧毁,想必寿也不会很长。”
“只是这样吗?”南宫耘凤目漾起一丝细长的笑意。
“并不尽然。命格笃定,但命数多变。老衲不过依格相一番言论。但是王爷命中帝王之相,却是注定。万望王爷保重身体,勿因玄明的妄言和皇上落下间隙。”玄一长长的白须随着山风微微拂动。
南宫耘点头,转身扶住老国师,眼底是对老者的尊重,“耘谨记。夜里露重,国师回去休息罢。明日还要说讲礼法,这一段时间,就该辛苦国师了。”
玄一爽朗一笑,进屋去了。
南宫耘眼角有微微笑意,似如春日阳旭,可冰消雪融。今晚的计划,随时都可以进行。南宫烨要做什么,便让他做罢。
*
西厢房
严太医在收拾针包,南宫谚手中把玩着一张人皮面具,展开来一笑,“严太医,别看你年轻,这面具做的倒是与三哥九成的相似。乖乖听话,包你前途无量。”他面色白皙,平日里说话和善温文,承嘉帝常说他的性子像南宫耘。此时这淡淡的语气说来,听着倒是无害。
“微臣得王爷赏识,只想
有一日能为王爷分忧。今日王爷把这么要紧的事交给微臣,微臣当然要尽心。”
“哈哈,三哥一向慧眼识英雄,严太医这双妙手,算是跟对了人。那小厮本王已经带进了三哥的房里,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南宫谚手一扬,人皮飞落至严太医面前,“就是做的赶了,人肉的酸味还有些重。”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白惨惨的人皮,也丢给他,“看看这张,下午进山的时候,本王瞧着有个少年与本王有几分相似,就剥了他的皮,你给我也做一张。”
南宫谚的声音还是柔软的清淡,仿佛他说的不过是拿了别人一件衣服一双鞋,而非是下了杀手,剥了人家的脸皮。
严太医手上一怔,拿过那面皮,男子容颜惨白,拎在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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