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折磨这小小的突处怎够她容身?有一个念头涌上他浑身猛地一颤,心里的疼痛突然顺着血脉攀沿至浑身,随即双足轻点,一路向山谷下寻去。
上一次,让他在南宫烨的马上先救出了她,天可怜见,
这次可不可以不要剥夺她生的机会?
当他看到那蒙着白布的担架的时候,急速的轻功被他强制着停了下来,深紫色的锦袍在夜风中猎猎飞卷尽一川星河,孤独。胸腔中汹涌的内息不稳猛地喷出一口血来,脑海中再也没有意识,任跌落的碎石砸落在他的腿弯。
“不。。。。。”
白色的布上鲜血未干,他隐隐约约听见侍卫在向那月白色男子禀报,“。。。。。。在山下发现。。。。。死亡。。。。不超过半个时辰。。。。。”
随即,那月白的身影一跃上马,马蹄声远远而去。
南宫诺纵身已到山下,指风扬起,白布如莲。
是南宫耘的暗卫惨白的脸,他眸色一暗,暗卫颈间一道深深血痕已经凝结,是被人一剑毙命。
一声低啸,晨凫如火已至眼前,纵身上马逐夜色而去。
*
一辆普通的华盖马车沿着大道向山下一路疾驰而去。驾车人一身黑色,带着农家常见的斗笠,眉峰凛冽目光如冰令人见之胆寒。
“停下!”守兵举枪矛拦住了车驾,“什么人?”
驾车人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递了过去,低声道,“烦请给纳兰将军,将军一看便知。”
两名士兵皱眉道,“安亲王宣将军上山了,不在。你把马车停到一边,等他回来再放行!”
车里传出一声咳嗽,驾车人脸上现出不耐之色,“我家爷有要事,你耽误得起吗?先放我们出去,将军回来,你再将这玉牌给他看。”他说着驾车欲行。
几名兵士冲过来拿枪横指,“不管您有什么事,没有纳兰将军的话都不能放行,将军治兵严谨,放了你我们就得按军法处置!这是皇家重地,还请再稍等片刻。”
车厢内传来一声讥诮,“没听到吗?军法处置,动手吧。”
“是。”应声间,驾车人一纵缰绳,骏马长嘶蹿出,他自己腾空而起,手中长剑寒光大作,挥刃间划过守兵脖颈,无声无息间几名守兵顿时倒地身亡,他长剑指着一位趴在地上的小兵,扬起下巴。
小兵飞奔跳起,从一具尸体上摸出钥匙抖抖索索地打开了紧闭的大门,马车疾驰而出,驾车人长剑一递,小兵倒地,他讥笑着收回长剑,一个翻身,重新坐回车前。
那个小兵魂飞魄散,突然发现自己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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