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回好不好。。。。。这辈子,好短啊。。。。。”
水淼双手捧过男子俊美苍白的脸,不去看他已经阖上的长长睫羽,不去试她作为大夫已经明显感到停顿的脉搏,轻轻地吻上他的嘴角,喃喃道,“好。说好了,下辈子我还嫁与你,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许有别的人。。。。。。”
她终于不用笑了,因为他闭上眼睛,看不见了。
七个月,她便生下了绾婳,她抱着小鼻子小眼的女婴,逗她,“你就叫羽鸢,好不好。。。。。羽鸢,与渊。。。。。。”与渊在一起的日子,已经成了永远的记忆,她只能背着这份痛苦或者快乐继续活下去。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羽鸢她的父亲是谁,不想她卷入到这无谓的报仇和牺牲中去。后来家遭惨变,她带羽鸢出逃,仍是给她取了最好听的名字,绾,婳。她也只是希望女儿幸福快乐地活着。
没有想到,承嘉帝在得知这对母女没有死后,并没有想放过他们,哪怕李常灭族之后,仍不死心。又请国师查探水淼儿的去向。
国师最终发现了虞域明府中的水淼儿,立即将此事告知承嘉帝。承嘉帝重新派了杀手前来,毒杀了刚刚从湖中上岸的水淼儿。景离晚到一步,只从那帮匪徒手中救下了昏迷中的小女孩儿绾婳。
杀手怕被多疑的承嘉帝降罪,遂一口同声是将二人赶尽杀绝。承嘉帝有意无意,竟没有再次查探。
玄一国师曾后悔一时多言,造成了整个慕容家族的劫难,自此之后在点苍山坐镇太庙看守皇陵,不再轻易动用法术。
南宫耘将手中的锦帕递给他的时候,老国师竟然一眼认出。因为水淼儿曾派人用同样的锦料绣了一部经书千里迢迢派人送至安陵,求他饶了绾婳一命。老国师怕引发承嘉帝的怀疑,转手便将经书呈给了内务府。水淼儿也没有等到他的答复。
事情前前后后已经十八年了,国师玄一终于把整件事吐露出来,面对着他预言中未来的大辰的帝王。他眉间是释然,看着手中的锦帕,他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指着南宫耘,“啊,你。。。。。。你是。。。”
前堂祭拜,后殿剥皮
南宫耘垂眸,长长的睫羽在美丽的凤眸下覆出一片 影,遮住了眸中的色彩,他勾唇一笑,如天边星辰明亮而遥远,“嗯,我是。”
玄一一惊之下,手中锦帕飘落,就想起身,在看到南宫耘腰间亲王的名号玉牌时,终于还是坐了回去,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未来的帝王会是你?”懒
南宫耘俯身捡起那张锦帕,小心翼翼折好,声音清晰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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