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那些真心来看望,想要桂菊好的,胡伏氏是真正感激,但对于那些上门寻八卦的人,胡伏氏便有些不客气,只是借口桂菊身子骨没大好,不方便见人。有些眼色的人,这时候多半明白人家不待见,寻个词儿便走了,但是那些没眼色的,见看不到桂菊,便退而求其次的要见云七郎。
碰上这样的人纠缠起来,胡伏氏也难打发。再说云七郎虽说是桂菊的定命男童,但是他没病没灾的,总不好只让他干呆着不干活,毕竟以胡家的条件,买个人回来供着可供不起。所以,起早开始,胡伏氏便让他跟着六郎在院中干活儿,先简单熟悉熟悉家务。
是以,尽管胡伏氏也想拦着不让见,但是胡家院里院外就那么大地方,云七郎跟着六郎忙忙活活的,想看不见还真有点难。
既然看得见云七郎,那八卦自然便是止不住。只是这些人毕竟都是小门小户出身,比起容貌来,更看中的是是否能干。于是传到外面,真正叫人笑话的却并不是云七郎面上那蜘蛛般的胎记,而是他干活儿的手段。
原来,这云七郎在家时虽然也学过些家务,但学的多是裁衣刺绣等精细手段,而且也不必学精。毕竟那样的人家,并不指这些手艺养家,叫孩子学这些左右也不过为的是平时解个闷儿应个景儿,到了妻家不至于什么都拿不出手。至于什么烧火做饭,洗衣洒扫的粗活儿,自有那下等的仆役干,他一个大家出身的公子又何须伸手?
是以,尽管是跟在六郎身后做,但在这人来人往的一天里,云七郎不但多次犯错,便是没做错的也不像个样子,狠狠的给自己给胡家丢了一个大脸。
看到云七郎这个样子,胡伏氏虽然生气但却不好当众对云七郎发脾气。毕竟无论怎样,这云七郎都已是自己家的人了。既然是自己家的人,那么打骂教训也是自己家的事儿,没必要让外人看笑话。
是以,面对几个嘴碎爱挑拨的夫郎说的话,胡伏氏不但轻描淡写的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