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扭曲?然而,路还要继续走下去,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最终的正义。
良久,刘良起身,对刘縯和刘秀笑道:“既然如此,兄弟对拜,这事就算过去了。”
刘縯和刘秀相跪而拜,不知何时,刘良和刘稷已经离去,高堂大殿之内,只剩下这对兄弟,面孔冲地,头紧抵在一起。刘縯隐约竟在哭泣,这一刻,他不再是六部统帅,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承受了太过巨大的压力,他向着理想狂奔,却又被迫在现实面前屈膝,他意在保护苍生,却又不得不先选择伤害苍生。道德上的沉重拷问,使得他灵魂不得安宁。
刘秀感受着刘縯的脆弱和孤独,问刘縯道:“你还记得在阿父葬礼上,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吗?”
刘縯摇了摇头,刘秀道:“你那句话,我一直记得。现在,我要给你说同样的话。”刘縯等着,刘秀望着刘縯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别怕,还有我在。”
【No。6 先舍后得】
且说刘縯和刘秀兄弟中好,入夜,刘縯大开筵席,庆贺攻克湖阳之胜利。然而,左等右等,新市兵和平林兵的几大首领一直不曾现身,刘縯派人三催四请,王匡和陈牧等人这才姗姗来迟,个个脸色阴沉,显然是满肚子火气。几盏闷酒过后,王匡终于发作,怒砸酒杯,抬手指着刘縯,大叫道:“刘伯升,你不公平!”
刘縯大惊,道:“王兄此话怎讲?”
王匡道:“你们抢来的财物,远比我们抢来的多,当然不公平。要想公平,必须将抢来的所有财物,按人头重新分配。”
新市兵和平林兵虽然抢不过刘氏子弟和宾客,然而人数占优,一旦按人头重新分配,无疑可以大占便宜。刘稷不干了,怒道:“抢多抢少,全看自己本事,我们也没拦着你们不让你们抢,你们自己抢得少,便反过来赖我们,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王匡等人也根本没打算讲道理,他们就是觉得分赃不均,咽不下这口气。王匡冷笑道:“你们舍不得吐出来也没关系,只要让我们抢樊重家,那就算大家扯平。”
刘縯虽然痛恨樊重,但樊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外公,自己得不到他的家产,但也不能便宜了外人,于是斩钉截铁地答道:“这事没得商量,樊氏乃我外家,绝不能抢。”
王匡和陈牧大怒,拂袖而起,道:“既然如此,诸君好自为之。”愤愤而出,王凤、马武也随即跟出。行至门前,王匡回身,狠声道:“软的不行,来硬的,不怕你刘伯升不给。”
刘稷有贵族气,本来便看不起流民兄弟,这事一出,更是对流民深恶痛绝,当即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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