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尾生抱柱,宁愿身死也不愿失去信约。正因为她知道,他永远都会在某个地方默默的等待着自己,于是,有些时候才会那么的肆无忌惮,甚至是肆意妄为,只为了想要在他脸上看到那么哪怕是一丝的不情愿。然后,仿佛这丝不情愿的表情就会给自己的所作所为带来某种支撑一般。然而,令绛仪失望的是,二十年间,从未有一刻发现这种能够作为自己动力的不情愿所在。
于是,她知道,这世上绝无可能再有一个人能够像魏无怜那样的爱着自己。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有所求罢了,而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二十年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自始至终,无怨无悔,无欲无求,只是简简单单的相伴对他来说仿佛就已经足够了。
回忆之下,前尘如梦。
绛仪摇摇头,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一步步的走下去了,既然自己早已决定了那道路,并且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坚持了多年,那么自然没有事到临头后悔的道理。对于他,只好用一生的时间慢慢的说一声抱歉了。
迷茫,这种情绪对于绛仪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摇首之间就轻易的把这种对她来说属于羁绊的情绪的甩到远远的脑后。推门进屋,冷月早已经被这一番动静惊醒,虽然绛仪自始至终都控制着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过却也没有对冷月掩饰,如果这样她还不醒的话,也没有资格成为一直跟随在绛仪身边的人了。
“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冷月迎上前来。
“没事。”绛仪摇头道,“有个不长眼的小贼,已经被我打发了。”伸手指了指房顶孤零零的破洞,笑道,“明天要想个办法把它堵起来了,要不然万一下起雨来咱们可就惨了。”明天正是举足轻重的一天,绛仪之所以强调这样的小事,自然也是为了给不太坚定的冷月竖立一下信心。
果然,冷月被绛仪的气氛感染,笑道:“这一点小窟窿而已,我现在就可以上去堵上。”说着,挽起裤腿就要动手。
“好了,”绛仪伸手阻拦,“这半夜三更的你到哪去找泥水匠?我看就算了吧,咱们正好可以看星星了,哈哈。”
两人哈哈笑着,携手进屋,仿佛忘记了第二天生死存亡的一战。
那是二十年前了吧。魏无怜无力的摔掉喝干的酒瓶,远去传来扑通的一声,然后是瓶子咕噜咕噜灌满水渐渐沉掉的声响,即便是不想听,可是几十丈的任何声音都瞒不过他这双久经锻炼的耳朵。
无奈的叹着气,魏无怜回想起自己遇见绛仪的经过。
那时,痴迷武艺的自己想尽了一切办法,站到了师父面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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