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嘴。
将军明了的笑笑,刚要说话却又咳嗽起来,撕心裂肺没完没了,听的单岱望不自在的直摸自己的胸脯。下人送上茶水,将军咳了很久才终于停下来,抿了口茶,算是压下。因为剧烈的咳嗽,将军原本青白的脸上终于泛了些血色。在将军平息这段期间,就连单岱望都没再多说一句,只是小心的望着将军,怕他随时翘辫子。
“那位姑娘已经被人先一步带走了。”将军靠着椅背无力道。
“什么人?”单岱望立刻焦急道。
将军望了他一眼,又看向左俊师:“你——你方才说那姑娘是你的姐姐?”见到左俊师微微一点头,将军又道,“你确定吗?或许……”
“带走家姐的到底是何人。”左俊师没有领会将军言语中的含义,打断道。
将军顿了一顿,只好道:“那个人,你们最好还是不要理了。至于那位姑娘,你们也不要再和她扯上关系比较好。”
单岱望完全被听进去将军后面这些话,只领会到左稔慎已经不在这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带走了,此将军已经没用的,不耐烦的晃来晃去想早点离开去别的地方寻找。左俊师倒是把将军的话听了进去,心中虽有疑惑,到底没想的多严重:“想必将军应该知道家姐被那人带往何地,或是什么方向。”
将军沉默少许,终于温和的笑笑道:“我不知道。”
左稔慎身上都是抽打的伤口,被衣服碰到就会很疼,于是,此姑娘霸道的干脆□起来,跑去后山泡山泉水,没多一会儿觉得伤口碰到水似乎疼得更厉害了,匆匆涮了涮便跑了出来,如此这般的风干着跑了回去。
墨公子在自己屋里坐着写字,察觉到外头有人,自然的往外扫过一眼,当即愣了一愣,冲及其不雅的左稔慎道:“说了多少次,出了你的屋子必须穿上衣衫。”
左稔慎瞅瞅自己身上一道一道的红色伤痕,嘟着嘴分辩:“可是很疼啊。”
墨公子低下头继续研墨书写:“疼死也得回去穿上。”
左稔慎气馁的只好回去屋里找了件干净衣服穿上,又颠颠的跑回墨公子窗外头,羞怯的将他望着。墨公子颜色不动的继续写字。几张纸写过去,左稔慎的羞怯没了,变成直勾勾的盯着他。墨公子仍旧不为所动的继续研墨写字。左稔慎忍不下去了,鼓鼓腮帮子道:“师父,我也想嫁人。”
墨公子终于缓慢的抬起头来,眼神里透着一丝轻蔑站起身来往屋外走来。左稔慎憋不住的笑,欢喜的刚要把后半句要嫁给师父的话说出来,却见墨公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荆条,对着左稔慎再次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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