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脸的打下去。左稔慎吓了一跳,跳起来就跑,可无论怎么跑墨公子抽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打在她身上。左稔慎逃来逃去永远躲不掉,干脆钻到石桌底下缩起来,不料墨公子反手用折扇将石桌扇了开去,再次凶狠的抽打左稔慎。
这一次直把左稔慎抽打得昏过去方肯收手。
墨公子将荆条拿回自己屋里,却将打昏过去的左稔慎扔在屋外。不多时,天灰蒙蒙的开始下起雨来,墨公子关上窗子,任由左稔慎在雨中淋湿,仍旧研墨写字。左稔慎被冰凉的雨水浇醒,看了眼墨公子紧闭的窗子和屋门,失落的回去自己的屋子。
即使身上再疼,左稔慎也挺到进了屋里才脱下湿漉漉粘在身上的衣服,这一次新伤加旧伤,浑身上下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左稔慎实在是太疼了,身上每一处又都有伤,不敢躺着也不敢坐着,忍不住舔舔伤口,想要伤口好的快些,随即想起师父不喜欢她像猫猫狗狗一样舔伤口,犹豫几次,还是决定不再舔伤口了,强忍着疼坐在床上,再次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越过窗子望着师父的屋子。
下了大半天,雨总算是停了,墨公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没有看左稔慎这边一眼,径自下山去了。左稔慎知道师父素来是不喜欢下山去的,最近几十年下来甚至没离开过这座山一步,她很好奇师父去做什么,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跟着下了山。
左稔慎身为人参精,伤口好得也特别的快,这么半天下来,伤口已经长上不再流血了,也没有那么疼了。但尽管好多了,和墨公子还是差距太大,刚进曲下镇就给跟丢了。左稔慎郁闷的在镇子里兜兜转转,想嗅嗅师父去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师父一起太久太熟悉分不出他是什么味道,转来转去总是找不到。
刚好这段时间单岱望被撵出来巡街,远远地看见左稔慎走来走去的乱转,使劲的揉揉眼睛,然后风驰电掣的跑过去,抓着她的手激动不已的述说衷肠,把平时从女人口中说出来都觉得肉麻的情话通通对着左稔慎重复一遍,吓得左稔慎直往后缩。最后,单岱望还没忘记他家好兄弟,也就是左俊师也在惦记着左稔慎,拉着她送她回去左府。
左稔慎心心念念要找师父,多少次表现不情愿,仍旧被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单岱望强行送回左家。左稔慎进左家大门之前还不知道,她惦念的师父就在左家大堂。
话说墨公子下了山,径直找到错认了左稔慎的左家,指名道姓要找左家少爷。下人见他不俗,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而此时,道士将军正在左家大堂和左俊师说话。
说起这道士将军,自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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