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落叶,院子里的树上,寥寥无几的几片叶子颤颤巍巍的随风摇摆,看着将军的那个笑容的感觉就像是看着这些可怜巴巴已经只剩枝干的树。大花迎风道:“他很喜欢你啊。”
“才不可能呢,他是想吃我来的。”左稔慎摆手道,“而且我喜欢的是师父——他才不会喜欢我呢。”
“你的那个师父,到底哪里好?”大花被风吹得冷了,缩缩脖子,哼道。
左稔慎被问得半晌无话,盯着脚尖拿将军和师父比了半天,随即抛到一边乐观无比的奔进房间道:“喜欢师父就是喜欢师父,管他哪里好呢。”
“这丫头傻了吧。”大花迎风凌乱的默念。
月黑风高夜,不打灯笼看不见近在咫尺的那根根分明的五根手指头的黑,公主娇生惯养、金枝玉叶,想来就是从没挨过打,至今没醒。这厢便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大花两手端着左稔慎洗脚要用的热水,嘴里叼着烛台,艰难的往回走。房门大开,亮堂堂的屋子里的光亮撒了出来,暖洋洋的照在台阶上、小路上,她觉得自己出门的时候顺手应该是关了,细想想又不确定,疑狐的走进房间放下铜盆,把嘴里的烛台□,往床上看了眼。
刚刚还坐在床上早早脱掉鞋袜,晃着光溜溜的小腿脚丫的左稔慎已经不见踪影。
一物相换
左稔慎被套在麻袋里送去给了晋陵道人。一身道袍的晋陵道人很优雅有且气度非凡的端坐在圈椅上,仙风道骨般居高临下的俯视地上半装在麻袋里的人参姑娘。
左稔慎被捆了手脚,嘴也被堵住,可怜兮兮的只能眨巴眼睛。她认出脑袋正对着的这有着一双漂亮的凤眼的人是道士将军的师父,用十八分纯良无辜的目光使劲的望着他,巴望他把自己解开。
果然不辜负她的期望,晋陵道人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笑,蹲下来帮她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左稔慎手上活动自由,先拿掉了口里的布,又从麻袋里挣脱出来,解开脚腕上的绳子。晋陵道人见她一双脚光着,裤子挽在小腿之上,外衣也已经脱掉,便知道是抢她来的时候她在做什么了。
他挖苦的笑道:“怎么,在我徒弟府上过的很是艰辛吗?连套鞋袜他都不给你穿了。”
左稔慎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把裤子放了下来。
晋陵道人讥笑一声,起身道:“你放心,不会因为你露的多我就会吃你。我和姜筠不一样,没有乱吃东西的癖好。”他说罢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左稔慎长这么大还真就没见过不稀罕吃她的人,不由得道:“你不吃我抓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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