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负起责任把她送回去。这要求合情合理,左稔慎又在一边帮腔什么是得帮她送回去,那个公主看见大花牙根都是痒痒的,要是留下她大概会被公主生吞活剥了。
将军没好说公主对大花的记恨完全是因为对她爱屋及乌了而已。不过两下一准备,只能是带上大花。而由于要带上大花,这场原本漫无目的的寻师逃亡之路便有了第一个目的地。
将军换了一身哪怕走在乡间小路上也不会扎眼的粗布衣服,逼着左稔慎把她那身从晋陵道人那里得来的漂亮衣服换了下来,又换回她被公主蔑视的衣服。将军趁她换衣服的同时,应约定留了一封书信给公主来解释他将要出现的无故失踪。
之后三个人偷偷摸摸的从角门出了将军府,未免日后被追赶阻拦,没有动用将军府的马车,而是在城里另买了一辆马车,又买了一大包干粮,出城而去。
晋陵道人一早命弟子监视将军府,待他们出了角门,弟子便传信给晋陵道人,由于晋陵道人不好表现的早有预谋,无法先发制人的做些什么,只有巴望公主早一刻发觉将军私奔,好早早让他身败名裂。
很可惜,将军提心吊胆的赶着马车都出了城,公主也没留意到将军不见了,更没注意到那封压在她妆匣之下的决绝书。
一天颠簸下来,来到一方小镇,不再是将军的姜筠特地在路过张贴逃犯的木板上细看了两眼,见没有自己的大名,便带着两个姑娘去住店。老板娘见他一个男人带两个姑娘出门,看他的目光热烈而迫切,待他要了两间房之后,老板娘又不甘心的特地亲自送他们去客房,想看看他和那个姑娘有一腿,可惜的是她看到两个姑娘进了一间。
在两个姑娘进房门的那一刻起,老板娘将关心这个眉清目秀的儒雅男子的奸、情的热情瞬间转为浓烈的勾引之心,不但亲自送他进房间,还意味深长的帮他整理床铺,嘘寒问暖,送酒送菜。
姜筠只是守礼的微笑,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她推出门去。于是乎,见惯了吃人豆腐的那群粗人的老板娘对这个温柔正经的正人君子更是倾慕。
姑娘的房间里,左稔慎和大花挤在一张床上。左稔慎颠簸了一整天,浑身散了架似的累得要命,一躺在床上便疲惫的上眼皮下眼皮打架。大花倒是没什么睡意,用手肘捅捅她问道:“将军不是不肯帮夫人的吗,夫人到底做了什么让将军改口的?”
左稔慎睡意朦胧的打哈哈:“没什么呀没什么,是他慈悲为怀菩萨心肠。”
大花会信她这鬼话才怪,仍旧捅她问道:“夫人出卖色相了吗?”
左稔慎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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