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哼哼唧唧的念叨大花讨厌,大冷天把人扔水里不说,大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大花再没动弹,也不再说话。左稔慎被她捅了两下,基本可以说惊醒了,闭着眼睛消停半晌竟然睡不着了,便翻回身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捅大花的肋骨。大花吃痛哼哼一声,推她一把:“干什么。”
“睡不着了。”左稔慎委屈道。
大花侧身对着她,两人面对面躺着,黑乎乎的房间里,两对黑漆漆的眸子相对。大花突然道:“你还矢志不渝的期望你的师父?”
左稔慎欢快的点头,大花哼哼一声傻瓜,翻过身去不理她。
第二日一大早姜筠便来敲两个姑娘的门,把昏昏欲睡的两人扯出来,草草的用几个馒头、一盆粥,外加几个小菜打发了两人,拎走上路。那老板娘这通伤心,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一脸丧夫之痛的一直在他们的桌子边上转悠,待他们走了,眼圈红红的挥着小手帕目送马车走远不见为止。
“真招女人稀罕。”大花无聊之余从车厢里出来坐在赶车的姜筠身边挤兑他道。或许是车轮声太大,姜筠没听见,也可能是听见了装没听见,总之姜筠没接话。
途径下一个小镇的时候,姜筠又往告示板上瞥了几眼,华丽丽的看见自己的大画像贴在上头,悬赏也够高,两千两要活的。姜筠做若无其事状淡定的路过。出了京城,只要不经过养了一群游手好闲、供过于求的衙役的大城镇,那些个满打满算不会多过十个衙役的小镇子上绝对不会多重视逃犯,甚至连关卡都不会设,也没那个人力去设,而且小镇子的县官老爷都会想:开玩笑,凭什么杀千刀的逃犯会往我这跑,我这里又没有金山银山。
姜筠决定从今日开始,不管绕远路还是怎么样,一定都要走小镇,并且他要开始蓄胡子了。所谓男人,胡子拉碴的时候和干干净净的时候可以判若两人。
自此之后,左稔慎和大花发觉,一是她们住的客栈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要住在当地的好心人家里,二来就是,姜筠难看了,满脸的胡子看起来像是个老头。
就在左稔慎抱怨他这难看了的样貌的时候,姜筠向住的那户农户人家的老媳妇换了两件难看的衣服给了大花,并且要她学那老媳妇的装扮。大花乖乖做了,梳着难看的发髻,穿着难看的衣服,一张脸耷拉着,姜筠看来看去仍旧不满意,去地里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又往她脸上涂了涂,立刻活生生一风韵犹存的老妇人便出现了。
大花照照镜子,嫌弃的丢开手。姜筠笑盈盈的拉过大花在身边,又看看一脸慕名奇妙的左稔慎,笑道:“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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