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廖和平大年初叁就回m国办事,因此严瑾直接跟他秘书发了信息要求见面。对方也很快给出回复,征得她同意后,谈话地点约在了廖和平下榻的酒店。
这场谈话比严瑾想象中还要困难,她早知廖和平不会轻易松口,事实也的确如此。廖和平深知与她和她身后家族捆绑对自己更为有利,当然不会同意与她离婚。
两人不欢而散,严瑾第一次后悔自己向来毫不避讳的出轨行为。她早该想到哪怕是利益捆绑的婚姻也不稳定,变故随时可能发生。她不怪廖和平,只怪自己不够谨慎,因为换做是她,也同样会将不应该摆上台面的阴私变作威胁的工具。他们都不是什么君子,从来不会害怕手段肮脏,只会害怕目的无法达成。
严瑾当天就将两人的交谈结果告知了严崇山,对方不仅没有表现出不满,反而宽慰了她几句,要她不必太过着急。
心情差的直观体现就是在晚上对梁恩泽的拒不配合。梁恩泽向来一码归一码,他不会因为严瑾的身份在实践中瞻前顾后不敢动手,也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带入进实践给她造成实际伤害。某种意义上他是刻板的,在设计好的流程中、在既定的尺度内,从不逾越分毫。严瑾喜欢这种刻板,因为不该手下留情的时候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但今天他明显放了水,哪怕严瑾一再挑衅激怒,他也没有按照规则给她所谓“惩罚”。
但这显然不是严瑾想要的强度,“为什么不在状态?”结束后严瑾略有些不满地指责。
梁恩泽还在收拾残局,他一边清理床面一边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想要发泄,但你现在需要的不是疼痛而是真实的关心。”
说到这他回过身,恰好见严瑾皱了下眉头张开了口。
没等她说话,他又接着道,“是不是想说我除了疼痛给不了你任何东西?”“没有关系的,不管是谁都好,你都应该去找一个能给你真正慰藉的人…或许你把我当成药,我也把自己当成了药,但我毕竟不是真的药。”
“我不需要慰藉,梁恩泽,不要教我做事。我作出的每一个选择,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自己去承担,哪怕结果是坏的,那也是我自作自受。”严瑾知道哪怕再谨慎小心,长年累月的sm行为还是会给身体造成难以恢复的创伤和不可逆的痕迹,但她并不在乎。如果疼痛能让她逃避一时,那她便逃避一时,如果能让她逃避一世,那她就逃避一世。
梁恩泽直起身,背对着严瑾。窗帘开着,写字楼玻璃墙面透出的光掩盖了月光,人造灯光闪烁在男人黝黑的眸中,“但我累了。”他轻声说。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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