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葱盐水面,可是在我来说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觑了觑祸水,他脸容清冷,眼睑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见势便特意大大地打了哈欠,果然阿虎立刻带路让我们去睡了,祸水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进了所谓的卧房,仍是很简单的摆设,不过多了一个小小的书架,让我感到不安的是,那里只有一张床,天,不是要我和祸水睡一起吧?阿虎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尴尬,说这是他堂兄的卧房,很干净,让我们放心睡觉,然后就出去了。我拍拍额头,恍然大悟,我和祸水现在是“夫妻”,哪有分开睡的道理。祸水显然读懂了我的表情,用一种充满浓重狐狸味的眼光上下扫了我一眼,然后轻笑了一声说:
“你外我内还是我外你内?”
“有第三个选项吗?”我下意识抓了抓胸口的衣服,虽然那是病号服。
“有,你不睡。”他说罢便径自坐在了床上。
我看了他很久,终究是屈服于疲惫的身体,说了一句“我外你内”便往床上一摊。床上只有一张薄薄的棉被,出于某种原因,我是怎么也不愿和祸水同盖一张被子的,便只拉了一个角,可是睡到半夜,山谷的天气还不是盖的,寒气逼人,何况我本来体温就偏低,朦胧中我好像凭着本能猛地把棉被扯了扯,感到有很温暖的气息传来,于是又模模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安全,我的手没有搭在祸水的身上,我的脚也没有搭在祸水的身上,那么奇怪,既然我的四肢好好的,那么这一只在我胸前的是谁的?想都没有想,我的手便自己抓成了拳头往某人的脸上高速移动去。
暂居
“啊!!!”呱呱呱……某人的惨叫声惊醒了山间的飞鸟。
当阿虎冲进我们房间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阿虎堂兄的学椅上翻着书了。
“啊!仙女姑娘你们没事吧?我怎么好像听见惨叫从房间传出呢?咦?仙女姑娘,你相公的眼睛怎么了?怎么黑了一大片?”
“没事没事,那是他本来就伤了的,昨晚你没有看清楚而已。”我若无其事地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先去蒸些馒头做早餐吧。”阿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出去了。感到有嗖嗖的冷射线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头去,回瞪,看我的十字死光。
“好痛。”某人居然不知廉耻地抱怨。
“自找。”哧,两个字的我也会。
“我是伤员。”某人继续不知廉耻。
“那又怎样?”我翻翻白眼。
“没心肝。”某人冷着脸孔想从床上下来,望了望床下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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