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鞋子,又瞥了瞥我的光脚丫,无奈地重新把腿缩在了床上。我偷偷在心了乐着,心想今天还是要向阿虎学习一下编对草鞋穿穿。不多会儿阿虎便端了两个大大的麦黄色的馒头进来,我看了,胃口都没有了,要知道我连白面做的馒头都讨厌,更何况这种粗粮做的,可是想到不吃就得饿死,我还是拿起来咬了一大口。阿虎这才发现我们俩没有鞋穿,立刻从床底下翻出了两双铺满了蜘蛛网的布鞋出来,祸水把脚伸进去刚好,而我,肯定是大了。阿虎满是抱歉地和我说他去买双小的,我摆摆手让他别去了,当拖鞋穿就是了。
吃完了馒头,我让阿虎到村里请个医生过来,还和他解释了好久什么是医生。那个医生呼哧呼哧地来了,天,怎么长的像那些江湖骗子,留着两撇八字须,两眼微眯,像只狐狸。我紧张地盯着他诊着祸水的脉搏,然后紧张地看他查看祸水身上的伤和他骨折了的手,再紧张地看着他拿出一张纸写了什么,凑过去一看,呵,还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呢,那个骗子郎中写得一首好字,虽然我不懂书法,也能看得出他的字气势不凡。
忽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忽地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猛地转开头,我说:
“大夫,祸……我相公他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吧?”
“唔,你夫婿的伤不好办,外伤还是其次,主要是内伤,我看你们最好到天云山上找中虚道长看看,他的医术高明,不然你夫婿的性命可忧呀。”果然是庸医,看他把他八字胡摸了又摸地说,真是让人恼火。
“什么内伤那么严重?”我看了祸水一样,他刚好也看了看我,就像在说他没什么事,我想起他也是身穿病号服的,那肯定也是患了什么病住院的,内伤不会是这个吧?
“这个,老夫也不好说,你们还是赶快把他送到中虚道长处吧,我开一张治外伤的药方给你们,阿虎你就到我那里给他们拿药吧。”庸医说罢,甩下一张纸就走了,天,哪有这样的医生!我眉头微皱,坐到祸水旁边,仔细地瞧着他身上的伤口。
“你在担心我吗?”我闻言,抬起头看了看祸水。只见他眼里透露出温柔,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不是。只是看看你能不能自己到什么天云山上找什么中虚道长,我可不想走那么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