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测的黑眸中什么也读不到,只能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来发话。
“你好好休息吧。”他居然就抛下这么一句,便欲出门,我一急,便想从床上下来拉住他,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四肢酸软让我顿时脚下无力跌倒在床下,祸水听见声音,马上过来扶我,我让他把我扶到桌子旁坐下,也示意他坐下。再喝多一杯茶后,我开口:
“来这里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怎么会住院?是生什么病了吗?你以前在M市也在读书吗?”我连问了他许多个问题,他听了也没有觉得厌烦,笑意爬上他邪气的眼梢:
“这么着急知道干什么,等你身体好了,我便一一告诉你。”说罢,他便不管我的意愿,强把我扶到床上,然后让我睡下,帮我掖好了被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出门去。
我在床上躺着躺着便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以后,我朦胧间听见了一阵箫声,睁眼发现已经月上枝头,只听那箫声时而悠扬时而短促,像在诉说着什么事情,听着听着,我的睡意便完全消退了,只想细细聆听这箫声。
它一开始平淡而轻扬,让人听了仿佛沐浴在三月的阳光中,感觉温暖而舒畅,箫声中不时有调皮的音调,让人忍俊不禁,仿佛看见了幼童天真的打闹。忽地,箫声调子一转,变得阴暗晦朔,声调一直低沉,仿佛吹箫的人在隐忍着什么似的,让我听了也不禁颦眉,但是奇怪的是,那沉郁的调子不时夹带一段欢快明畅的段子,虽然短暂,却仍让人感到精神为之一振。我再也忍不住,从床上翻起来,拿过中虚早上给我的焦尾琴,五指轻抚七弦,熟悉的感觉让我轻弹了起来。我听着那晦朔的箫声,逆其而行,弹起了欢快的调子,曲谱却与他的箫声完全相同,只是我弹的调子如暖阳般光明而箫声却如寒月般阴暗。
箫声在我的琴声响起后明显地一顿,随即继续下去,只是仍不改那晦涩的音色。我轻一挑眉,不急不缓地拨动着焦尾琴,琴音袅袅地飘出房间,懒洋洋的却又让人感到暖意。再继续弹奏了一会儿,那箫声仿佛也耐不住我慵懒且显得不在意的琴音,也开始由低转高,我听了这一转变,嘴角微挑,十指忽地改变指法,焦尾随即发出了阵阵高亢的琴音,那誓如破竹的气势仿佛面临千军万马也毫不畏惧,我心中倍感酣畅,急促地挑拨琴弦,宣泄着心中抑郁之气,那在现代里经历的十多年来的孤独、寂寞都仿佛在这一瞬释放了出来。我没有留意到箫声已停,直到房门忽然被打开,月华照在一颀长的身影上,我洠в型O滤值亩鳎ы慈ィ幽且凰捌难劬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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