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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不要再弹了。”他一步一步走近我,他的双眼却又仿佛溢满柔情,看得我心头一颤,仿佛什么时候见过似的。我轻轻摇了摇头,十指继续迅速地在琴上挑拢,琴声时而硬朗如刚石时而激烈如飞瀑,却再也没有一丝刚开始的平静和慵懒,我越弹越舒畅,却也越弹越吃力,额头慢慢渗出一层细汗,手指也开始僵硬,我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要坚持着。一阵温暖从右手传来,琴音在高昂处忽然停住,余音颤抖地在房间里回响。祸水的手覆住我的手,紧紧地按住,不让我再弹下
去。我终于停下来,微喘着看着祸水。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的?”哪怕我知道我记忆里不存在这样一个人,可是我还是想问,为何我看着你的时候会感到熟悉?为何你这样关心我?
“霜儿,別想太多。”他没有松开他覆着我的手,丝丝温热传来,他紧紧地看着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我的心也仿佛被软化了。
“刚才的萧是你?”过了一会儿,我的喘息也平缓了。
“嗯。”他点了点头,拿开了覆着我的手,从腰间拿出了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笛,他坐在我旁边,把萧靠近他那微薄的嘴唇,我不由得想起芊芊和我说过的“嘴唇薄的人薄情”这句话。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如清泉般流过我的心田,他的箫音没有了刚才的沉郁,却变得细细绵绵如春雨般,润物细无声。我听着这绵绵的箫声,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刚才抚琴,或许也花费了我太多的力气吧……
待我重新张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我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被被子捂得密实,不自觉地扬起嘴角,是他吧?起床整理道袍,然后把被子叠好,我走到木桌旁,抚摸昨晚带给我酣畅的焦尾琴,心中痒痒的又想再弹,可是考虑到身体的问题,我硬逼着自己走出房间。忽然一个奇怪的问题浮上了脑海,我什么时候会弹古琴了?这时恰好一位童子捧着一只木盆走来,他看到我略显惊讶:
“姑娘起来了?我刚好要拿水给你梳洗。”我打开门让他进房把木盆和布放下,然后他再对我笑笑便走了。我挠挠头,还是走到木盆旁拧湿了布抹了把脸。摸摸肚皮,已经扁了,我微叹一口气,想着道士的生活必是比较清苦,一天可能只有一餐吧,便往回走到自己的房间,一推门便看到祸水优雅地坐在桌子旁喝着茶,我略一挑眉,问:
“你怎么来这里了?”
“等你。”他简短地回答。
“有何贵干?”我也不和他啰嗦。
“你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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