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手里的东西,一边问:
“公子买这小鱼干什么?”
谢临炎把鱼递给了他,捣衣杵还自己拎着,说:
“我想喝鲫鱼汤。”
熙早见他衣衫单薄,一听他的话,心中的火嗡的一下就点起来了,呵斥春生道:
“公子想吃鱼还要他自己去买,你们怎么伺候的,穿的这么少,我让人送来的衣服呢?”
“我自己想出去转转,不干他们的事儿。”
谢临炎淡淡的说,语气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冰冷,又转头对下人们说:
“都跪着干嘛,起来吧。”
熙早一愣,见他也不回头,一个人径直向府里走去,熙早强压怒火,也跟了进去。
春生在后面拎着那一串小鱼,小声嘀咕:
“府中缸里给常备着鲜鱼,想吃什么没有,偏巴巴的去买这么小的鱼。”
他嘀咕是嘀咕,也不敢多说什么,把鱼送到了厨房,吩咐厨子给炖鲫鱼汤,赶紧备饭。
厨子伍叔一看那鱼,说:
“怎么这么小,咱府中的鱼可比这个强多了。”
春生苦笑:“伍叔,就炖这个吧,公子买回来的。”
谢临炎进了前厅,也不去换衣服,就**的坐在了桌子旁。
熙早见他发梢上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珠,嘴唇都冻成了青紫色,她尽量放缓声音说:
“先去洗一洗,换件衣服吧,小心着凉。”
他却置若罔闻,还一动不动的坐着。
“你到底怎么了?”
熙早心中着急,语气也不由得急了起来。
谢临炎本来低着头坐着,忽然抬起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朦胧了视线,他也不擦,直到水珠从睫毛上滴落,他轻轻的闭了闭眼睛,张了张嘴,本来想恭喜她大婚来着,话没出口,嘴唇却哆嗦的厉害,心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恭喜她,话在心里转了好几圈,说出来的话却好像赌气一样:
“我想自己搬出去住。”
“为什么?你要搬到哪里?在这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只管说,干嘛作践自己,就算你不顾自己的身体,总得为孩子着想吧。”
熙早本来性子就急,这两天又为婚事心烦,再加上找不到他时的焦急,此刻嗓子象着了火似的疼,可是看他的样子又心疼,不忍心责怪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劝他。
“我想自己住,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他的固执让熙早一阵气堵,见他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骨节清白,
“这是什么?”
她边问边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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