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见他掌心中攥着几文钱,因为用力掌心都被手指抠出红印来。
“这钱从哪来的?”
她手指传递着一丝温暖,他的眼睛就湿了,声音带着暗哑:
“我用斗篷换的。”
熙早的心就这么被他孩子气的话狠狠的撞了一下,懊悔的说:
“都怪我,忘了留钱给你,身上连个荷包也没有。”
说着她解下自己身上的荷包,荷包里装着些碎银子,将他手中的铜钱放了进去,又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一起递给他。
“以后喜欢什么,尽管买。”
她的口气象哄孩子一样。她才发现自己的脾气这么好,对着他的倔强,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熙早总算领悟到了,到了这女尊世界,学会哄男人是一项重要技能,便是象谢临炎这样平时感觉强大的男人该哄的时候,也得哄着才行。
他不再象刚才一样冷冰冰的,仿佛卸下了硬壳的软体动物,神情落寞,显得格外软弱。他接过了荷包,把银票还给熙早:
“有这些就够了,用不着那么多,府里什么都有。”
“去把衣服换了好不好?不然孩子会冷的。”
哄哄他果然挺管用,他顺从的点了点头,起身向卧房走去。
等他走开,熙早才问春生:
“这两天府里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有谁和公子说什么了?”
春生想了想,摇了摇头说:
“没有啊,公子就是吃不了多少东西,常常刚一拿筷子就要吐,勉强吃点东西,不一会又都吐出来了。”
难道是孕夫都爱闹脾气,也不应该啊,他也不是那么任性的人。见谢临炎换了衣服回来,下人们也把饭菜摆了上来,熙早怕影响谢临炎的胃口,也不再追问他,气氛不再象刚才一样紧张,两个人平平和和的吃了一顿饭,谢临炎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喝了两碗鲫鱼汤。吃完饭竟然也没有吐。
吃完饭,熙早怕谢临炎积了食,没让他马上去卧房休息,两个人坐着喝了碗碧螺春。
他今天的行为着实古怪,她猜想他一定还是心结未解。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些天来,她一直不敢去想卫承枫,她可以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称作是朋友的人,一想起来就觉得对不起她,那么阮清儿之于谢临炎更加不一般吧,毕竟他当时曾经选择了她。虽然自己没有亲手杀死阮清儿,可是的确是母皇派兵剿灭了她,所以住在这里才让他觉得心里不自在吧?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很想问问他,关于他们的过去难道他都忘了吗?他的心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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