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偏偏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她以前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男人发生关系,还到了需要节制的地步。
郦子夏心里道:“这肯定是周亭琦另外一个姬妾的病历。他那种人,每天眼神里都散发着一种邪魅的气息,欲.求不满的样子,所以才导致他的姬妾得了什么病。”
隔扇的门忽然被轻轻打开,郦子夏都没听到声音。
原来是周亭琦发觉医士的药箱没带出来,便起了疑心,悄悄推开隔扇的门,果然瞥到郦子夏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张纸,她那表情甚为复杂。
周亭琦就这样看了她许久,她都没发现。
周亭琦迈步进去,嘴角微微垂下,道:“你在偷看什么?”
郦子夏吓得一慌,手里的纸藏也不是,扔了也不是,口里道:“没什么,没什么,就一张纸而已。”
她说着已经被周亭琦凝结的目光吓到了,手脚慌乱地坐了下来,手抖着把那张纸折了起来。
周亭琦走到她身边,并着食指和中指伸到郦子夏眼前,道:“别藏了,拿过来!”
郦子夏看着他两根细长的手指,如羊脂白玉一样,看得心里只犹豫,最后只好把刚才那张病历插到他那指缝里。
周亭琦把那张纸在阳光下一抖,咔啦一声展开了。他一边看着,郦子夏的脸已经红透了。
周亭琦道:“你都看到什么了?”
郦子夏怯懦道:“民女不大懂医理,看不懂这写的什么。”
周亭琦道:“是么?你父亲才华出众,难道就没教授些医书给你看?”
郦子夏只顾摇头,看着他洁白的袍子上的团龙,任由他取笑或质问吧,自己就装作无知好了。
周亭琦皱起眉毛,斜斜的眉毛聚在一起,嘴角还带着一点笑容,问:“真的不懂?房.事频仍这四个字,懂吗?”
第6章 喷药
他怎么可以问出这样赤·裸的话来?郦子夏横着眼,将目光转移到院子里的树荫之下,嘴里的牙齿咬着嘴唇内里的一点点肉,嗫嚅道:“不知道。”
周亭琦嗤笑一声,看着她低头躲避的样子,她那头发上有梳子梳过的整整齐齐的痕迹,像个淑女的样子,不愧是翰林之女。他兴致颇浓道:“那我教教你?”
郦子夏忙道:“这不是民女的病历,不知道也无妨,不敢领教。”
周亭琦收住嘲弄的笑容,像瞅着犯错的孩子一样,严厉道:“既然是他人的病历,那你还偷看!”
郦子夏无可反驳,本来就是自己犯错了。她把目光落在窗外树荫下青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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