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
周亭琦道:“我就几句话,你再仔细想想,三年前,除了受伤的侍卫外,之前在郡主府就没有人与你接洽过?”
她战战兢兢地答道:“民女都是奉命去郡主府,在郡主府不敢乱走动,更没有私下会见过什么侍卫,那天是很巧的机缘才来送信的,其他的民女都不知道。”
周亭琦冷笑道:“你把自己撇的这么清,难道你就如此怕我。”
郦子夏低头看着石青的地板,冒险道:“民女并不是胆小的鼠辈,也没有想置身事外,只是王爷不告诉民女送这封信到底是在做什么,故而谨慎。”
周亭琦笑了笑,道:“你既然都做了,就是上了我的贼船。而且你别忘了,你来送信,也是你有求于我,没人强求你的。”
郦子夏听得心里七上八跳,喃喃自语道:“我也并没有想占你的便宜,我觉得……”
其实,周亭琦感觉还不是时候告诉她。
周亭琦刚才一进卧房就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他的衣裳,而且叠得很整齐,很细心的样子,比明娟过之而无不及。看她遮遮掩掩地挡着桌上的衣服,样子真是有趣。她一定是不想叫我看到他为我折叠的衣裳,今天偏要把她捉弄一下,说不准能激起她的记忆。
他霎时间夺步走近她,淡淡笑问道:“我昨天罚你给我洗的衣服呢?”
郦子夏笑道:“还未熨好,一会儿……一会儿我叫明娟拿给王爷吧。”
周亭琦伸出胳膊,绕过郦子夏纤细的腰肢,摸到梳妆台上的衣裳,一把抓了过来,道:“我看不用熨了,我急着穿!”
他抓过来衣服一看,怎么还还多出来一件,抖开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原来是他以前穿过的亵裤,怪不得她如此害羞。可是我什么时候把这条亵裤留在她这里了?
周亭琦酝酿了一会儿,道:“我记得昨天一共四件,怎么多出来一件,这是什么?”
郦子夏扯住那条亵裤,道:“这不是王爷的,王爷看错了?”她说着就用力往回拉。
周亭琦把亵裤拎在手里,紧紧不撒手,道:“那就让我再看看是不是我的?”
郦子夏扣着他的食指和拇指,道:“真的不是王爷的,求王爷容民女说明。”
“不必了!”
她与周亭琦一人执一脚,扯着那条亵裤,郦子夏脸瞬间就红透了,周亭琦今天穿得是软罗便服,郦子夏身材不过就到他的胸口,他力气又大,胳膊很是壮观,郦子夏就是一只小猫一样被他揪来揪去,如何能抢的过他。
周亭琦张着肩膀,郦子夏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抢那条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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