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晨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盯着手机里和陆怀的通话记录,望地出神。
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奇怪瘙痒,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很不舒服,她的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爬地她睡不好觉,睁着眼睛数羊。
这难道是性瘾犯了?
可她不想碰别的男人,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并且保持肉体的纯洁是他们在这段关系中应该尽到的义务。
于是,她打开了床头柜,在小粉象和小粉兔之间选择了一个,打开震动,捏在手里发呆。
这一刻,她确定了一个事实,心里的瘙痒绝非来源于生理的需要。
她想,这不是她该承受的,明明是及时行乐的短暂身体快感,为什么还会体会到这种感觉。
小粉兔子卖力地嗡嗡着,即使已经在缓慢加温了,也难逃毫无人情味的冰冷机械感。
她把小兔子放了回去,想起了他离开时清晨的一缕阳光,钻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肩头。
睁开眼睛,只看的到冰冷的月光。
陆怀,这个名字好像有了磁力,吸在心房上,拔不出来。
明天下了班要回自己租的房子那拿东西。
睡不着觉,她开始盘算起了明天的安排,工作时间约满了病人,还要抽空给霜叶买点东西去,如果明天没空就后天去。
后天要回父母那吃个饭,这么一琢磨,生活还是很充实的,哪有空琢磨那些没用的东西,赶紧睡觉。
于是她就睡了过去,只是没有抱着陆怀的胳膊时睡的那么沉而已。
她租住的社区里老人很多,吃过饭大多出门遛弯了,楼上亮灯的人家倒是不多。
上了一天班,又勤奋地去健了身,虽然身体很疲累,但心里很充实很满足。
一步一步上楼,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开门,房门发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吱呀声。
门打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陌生男人出现在门口。
简晨和门里人的目光对上,他的眼里放出的充满敌意的凶光让简晨僵在原地。
她傻了,她浑身的血都凉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
跑!
她用尽全身的气力转身奔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地迈不开。
肩上的挎包被人扯住,想要丢走挎包,却怎么也扔不开,她整个人直接被擒住。
她感觉脖子贴了一个冰冷的利器,应该是水果刀,拿着刀子的手也在颤抖着。
她激烈的心跳,不断地提醒自己要镇定,努力扼制着惊慌。
陆怀曾经教过她一些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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