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并在家里跟她演练过,可面对冰冷的凶器,她不敢轻举妄动。
别慌、别慌、镇定,千万不要激怒这个随时会要了自己性命的危险人物,她在心里默念,陆怀、陆怀、陆怀……
那人的声音明显慌张地更厉害,他用气声说道,“别、别喊,现金、首饰,乖乖拿出来。”
“有、有……镯子给你,都给你……,我不喊。”她喉咙里快发不出声音了,只听得到自己咚咚咚咚的剧烈心跳。
“钱包里有现金,都给你,别伤害我。”她一动不敢动,等着那人的授意。
“拿出来。”
简晨极为小心地脱镯子,掏口袋里的钱包,恰逢今天有一沓百元的钞票还没来得及存起来,这是抢夺者的运气,也是简晨的一点幸运了吧。
她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脖子上的利器松开了,身后的人也放开了她,她不敢回头,背对着那人说,“你、你看,都给你。”
说着,她猛地向后一甩,将整整齐齐的一迭钞票和脱下来的镯子扔进了家门里,然后拼尽全力地狂奔下楼。
这一次,她跑的飞快,台阶叁两个并着跳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突然学会了飞檐走壁。
大脑完全顾不上处理任何信息,只有夺命狂奔,一路跑到了社区门口岗亭处,上气不接下气,让保安大叔帮她报警。
心脏突突突地狂跳不止,她也掏出手机来,抖地按不准按键。
忽而又害怕那人会追过来报复,于是赶忙把大衣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躲在几个侃侃而谈的大爷中间。
陆怀,心里有个声音在用力地嘶喊陆怀的名字,以此来平复强烈的恐惧。
周围欢乐祥和的气氛和陆怀这个名字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思考的能力。
二十分钟以后,警车到了,她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么到的警局了,也不想回忆当晚的诸多细节。
她也拨了陆怀的好朋友文征的电话,文征很快就赶到了。
通过文征后来的描述,她才知道当晚一切都表现的很正常,很淡定,超越了一般女孩的镇定自若。文征告诉她,做笔录时,她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讲的有条不紊清清楚楚。
她出了警局,站在门口,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不停。文征问她在说什么,简晨脱口而出,陆怀。
这个名字像是定心丸一样,在心里念了成千上万遍,心跳才终于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