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过来了。”
姚菁莹又瞪了君宇泽一眼,这厮不但语法不好,在记人姓名方面似乎也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障碍。于是她懂了!这厮张口闭口的叫她“女人”,不是不稀得叫名字,是记不住!真想抡胳膊给他两巴掌啊,长期跟这种货色共处,再好的人也非气出毛病不可。
君宇泽对飞来的眼刀完全免疫,直接从腰间取出一只信封,随便往桌上一搁,又兀自用起早饭来。姚菁莹还得自己伸手去够,不由腹诽,这家伙是有多不懂礼貌,直接递到她手里会很掉价吗?真够令人费解的!
倒是对枫二爷的效率狠赞了一把,同时又有些内疚,原以为枫二爷是“饭不入口,绝不出手”的势利小人,反观自己,嘴上说着办场办场,可人家礼还没收,却先把方案给拿出来了,境界多高,思想多积极呀。
抱着满满的期待,姚菁莹直接将啃了一半的馒头撂到一边儿,拿过信封来快速拆开,掏出厚厚的一沓草纸,展开看了一眼,却差点儿没吐出血来。
她不是生气枫二爷小气巴拉的拿草纸写信,这个时代也见不着花花绿绿的漂亮信纸,她气的是草纸上的内容,以及对枫二爷的印象如正弦函数曲线一样的浮动,落差。简单来说,枫二爷写的不是信,更不是寂寞,是一篇复杂而高深的经济学论文,并且据姚菁莹目测,能写出这种论文的,搁现代绝对得是博士级以上的变态。
枫二爷的论述很详细很具体,每一笔账都列的很清晰,虽然姚菁莹光看那些纷繁复杂的预算公式就已经晕到不行了,但她很清楚,枫二爷之所以费时费力费笔费墨地给她写这篇论文,当然不是问她要稿费的,枫二爷要的是经费,宣传经费!
当下气的七窍生烟,撂下草纸,君宇泽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副“就知道你看不懂”的骄傲表情,咳了两声,“我让账房看过了,有一些地方并非必要,因此你可以大胆地跟他还价,实在不行,想办法将底账弄到手就是了。”
姚菁莹顿时动容,只可惜是公共场合,不然指不定就扑上去抱着君宇泽狂啃一顿了,知不知道君宇泽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能给她省下多少银子啊?此刻她内心充斥着雀跃,激动,简直无以言表!
“底账”是啥?是枫二爷的心理价位,像这样列在草纸上的,最低所能接受的价格极限,是绝对绝对需要保密的东西!要说将别人一心保密的东西“弄到手”,有难度是一定的,可别人她不相信,却没理由不信君宇泽,没理由不相信他手下的“灰色泡影”。
待冷静下来,却觉得有点儿不对。
君宇泽为啥把枫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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