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信件拿给账房看?最开始一定不是为的帮她。定是他好奇之下拆开了信封,自己又看不懂,才拿给账房看,并叫账房解释给她的,因此所谓的“帮忙”,对他来说只是顺便,甚至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的产物!
再说他看就看了,看完还把草纸原封不动地折好,又把信封不着痕迹地粘好,本来他不说姚菁莹就无从察觉,可他偏偏说了,还带着那种骄傲的表情,是想看看姚菁莹捋顺了全部因果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心机是有多重啊!
“我吃饱了。”
君宇泽自然将她的情绪起伏看在眼里,却若无其事地说了句,起身走了。姚菁莹对着他的背影做张牙舞爪状。
本来睡的不好就没什么胃口,再加君宇泽和枫二爷这么一气,姚菁莹草草将碗里的粥喝完,收好信封便兴味索然地走了,青竹红梅各自要了一份早饭。
因每个人的行程安排不同,借宿者抵达驿馆的时间也不一样,所以这家驿馆基本是全天候开放的,早饭时间也比较宽松,从开始到结束整整一个半时辰,借宿者若还赶不上,午饭会很快供应。
姚菁莹出门时,仍有一些人正赶来用早饭,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是昨日一路跟来的青衣姑娘。稍见平复的心情又抑制不住地起了波澜,昨夜梦里的恐怖画面过电影一样从眼前闪过,直觉上已经确定跪在柳树前的女子便是这青衣小姑娘了,真想抓过来好好问个明白。
她是谁,她怀里的男子又是谁?是她离开客栈是口口念着的“索凌”吗?那么索凌又是谁,与她是什么关系,又因何丧命?被“忘记”的片段对她,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吗?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和本尊有没有关系?
一连串的问号推着姚菁莹快步朝小姑娘迎了过去,却在隔着三四步的地方戛然止住,不是突然想通了这样做太冒失太不礼貌,只是刚刚注意力太集中了,此刻才没发现小姑娘手上还搀着一位男子呢呢!
男子身形消瘦,瘦到好像撑不起身上那一袭淡蓝色长衫,脸色亦有些病态的白,难见血色的双唇被细密的胡茬包裹着,有几捋碎发散落下来,衣襟、袖口处也不知从哪儿蹭到了灰尘,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活像个不倒翁,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落魄,又隐隐带着些书生气质,怎么说呢,像一个怀才不遇的酸腐秀才。
孔乙己?
姚菁莹的脑袋里瞬间闪过这么三个大字,回过神,青衣姑娘已搀着男子擦身而过,铺面袭来的一股酒气叫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是从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周围的人似乎也闻到了,或嫌弃地捏着鼻子默默躲开,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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